朱如意驚歎於他的細心和考慮周到,糕點秤完付錢的時候,朱如意剛把錢從口袋裡掏出來,就見許昌平已經把錢遞過去了。

“說好了我來買,你怎麼把錢掏了呢。”少女的嗓音中夾帶著一絲嬌憨。

許昌平笑的像個憨憨:“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咱倆誰花都是一樣的。”

朱如意被他突如其來的情話撩撥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來回亂跳。

媳婦如今住在老丈人家裡,身為女婿的顧北川下了訓練,自然是要去老丈人家裡吃飯的。

家屬院的人看到過顧北川和沈父同進同出好多次,一時間家屬院裡的人議論紛紛。

和顧北川一直不對付的楊威楊團長,在聽到家屬院人的議論,急的在家裡上躥下跳的。

眼下有個晉升的機會,如果像之前那樣,毫無例外,論資歷論功勞說什麼這次也能輪到他。

但偏偏出現一個意外,調過來的顧北川,年紀輕輕就做到團長這個位置,調來這邊後,不管幹什麼,顧北川都要壓他一頭。

起初他懷疑顧北川家裡有人,可是翻了一圈,也沒發現顧北川背後的那個人。

就在他為這個晉升機會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顧北川竟然又攀上了沈師長。

他等了那麼多年才等來的機會,就讓他這麼輕易放棄,他怎麼能甘心。

最重要的是,他今年四十二了,已經不再年輕了。

下午,兩團比賽的時候,輪到楊威和顧北川對戰,楊威陰陽怪氣的說道:

“顧團長,攀上高枝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爬到這裡來的。”

肖楚銘聽的直皺眉,他轉身對顧北川說道:“老顧,他在陰陽你,說你走後門。”

顧北川甩了他一個白痴的眼神:“我耳朵還沒聾。”

肖楚銘說道:“他這分明是在嫉妒你,造謠你,不服你,既然這樣,等下你就打到他服為止。”

走後門?老顧最不屑幹這種事。

楊威聽的嘴簡直抽抽,他還在這呢,他們說話也不知道背對著人。

其實,肖楚銘看他不爽,故意講給他聽的,兩個團不對付已經很久了,尤其是楊威總在工作中對顧北川使絆子,肖楚銘早就看不下去了。

對戰的時候,顧北川沒有手下留情,他將楊威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

肖楚銘跑來取笑道:“楊團長,不是說的靠實力,你怎麼一點實力都沒。”

楊威忍著疼痛,吼道:“你……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怎麼了?看不慣你打我啊,你不打你就是孫子……”

肖楚銘滿臉欠揍的將臉貼到楊百山面前。

丟臉丟盡的楊威恨不得當場把肖楚銘挫骨揚灰,只可惜他現在腹背疼痛難忍,就連說句話的功夫都難。

“肖楚銘,別胡鬧,我們走。”從始至終,顧北川都沒有多看楊威一眼。

肖楚銘聽話的跟隨顧北川一起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對楊百山做一個鬼臉。

欺負老顧就是欺負他,老顧大度不和這個狗王八斤斤計較,但是他肖楚銘咽不下這口氣。

在其他人幫忙攙扶下才得以站起來的楊百山,像毒蛇吐信子一樣惡毒的看著離去的顧北川二人。

今日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昌平給我買的,我不要,他非要給我買。”朱如意說起心上人的時候,眉眼嬌俏,全身散發著幸福的味道。

沈母湊過來,在看到朱如意手腕上佩戴的是梅花牌的手錶時,誇道:“這表不便宜,得一百多塊錢呢,許營長是懂心疼人的。”

朱如意羞答答的說道:“他對我確實很好。”

“對你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