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南主域之地的王家,其正堂之內,裝飾得金碧輝煌,雕樑畫棟間盡顯奢華。王家家主王潛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此人正是王彩蓮的父親。此刻,他正與天虹宗宗主鬼虹子相對而坐。鬼虹子身形消瘦,眼神中透著精明與狡黠,一襲黑袍隨風微動。二人面前的桌上,擺放著精緻的茶具,茶香嫋嫋升騰,可他們看似悠閒的神態下,實則內心都在焦急地等待著那勝利而歸的訊息。

原來,天虹宗宗主鬼虹子與王家早已暗中勾結,狼狽為奸,精心謀劃著一場吞併東南支域的陰謀。他們表面上一團和氣,舉杯共飲,可實際上卻各懷鬼胎,在每一個眼神交匯、每一句言語往來中,都暗自較勁,都妄圖在這場利益的角逐中壓對方一頭,將更多的好處收入囊中。

就在這看似平靜的氛圍中,突然,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衝進正堂。此人正是之前被元秋然打飛的那個金丹期小兵,此刻他面色蒼白如紙,身上血跡斑斑,氣息紊亂。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說出了王家與天虹宗聯軍戰敗於劍祖元秋然之手的訊息。聽聞此言,王潛龍頓時怒目圓睜,眼中殺意暴漲,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瞬間震得粉碎。他二話不說,手中靈力凝聚,化作一道利刃,直接刺向那小兵,小兵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便一命嗚呼。王潛龍剛剛將其殺死,還沒來得及處理屍體,一陣強大的靈力波動從王家上空傳來。

元秋然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攜帶著凜冽的劍氣,與不成不空一同出現在王家上空。下方的王家人和天虹宗眾人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令人喘不過氣。王潛龍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大聲命人去請王家老祖出山。與此同時,天虹宗鬼虹子也神色慌張,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急忙召喚天虹宗的老祖和太上老祖前來助陣。

元秋然目光如炬,俯瞰著下方的王家和天虹宗眾人,聲如洪鐘般喊道:“不知你們誰是王家家主王潛龍,在下元秋然特來拜訪。”這時,天虹宗鬼虹子硬著頭皮站了出來,強裝鎮定地喊道:“劍祖前輩,您這是何意?我們天虹宗與王家向來與人為善,向來恪守本分,並未做出任何冒犯前輩之事。”元秋然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人為善?你們和王家暗中勾結,妄圖吞掉東南支域,如此惡行,還敢稱與人為善?簡直是厚顏無恥!”鬼虹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剛要開口辯解。王潛龍卻搶先一步說道:“劍祖,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們不過是正常的商業往來罷了,並無他意。”元秋然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彷彿能將空氣凍結:“商業往來?哼,商業往來需要出動這麼多修士大打出手,進行生死交戰?不必再狡辯了,你們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

就在這氣氛緊張到一觸即發之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烏雲如同黑色的巨浪般滾滾而來,將陽光遮得嚴嚴實實。只見兩道身影如流星般從天邊疾馳而來,正是天虹宗的老祖和太上老祖趕到了。天虹宗太上老祖白髮蒼蒼,卻身形矯健,一臉傲慢地看著元秋然,大聲說道:“劍祖,莫要欺人太甚,我天虹宗傳承悠久,底蘊深厚,可不是好惹的。你若執意要與我們為敵,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元秋然卻絲毫不懼,反而向前踏出一步,身上劍氣更盛,宛如實質般的劍氣在他周身盤旋:“今日我便是要為東南支域討個公道,你們若現在認罪投降,交出王家家主王潛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屠了王家以後再屠了天虹宗。”雙方劍拔弩張,僵持不下之際,突然,在王家上空瞬間一道佛光沖天而起,那佛光璀璨奪目,照亮了整個的天空。佛光之中,似有萬千佛陀虛影若隱若現,每一尊佛陀都散發著慈悲卻又威嚴的氣息,向著眾人壓迫而來,就在這股強大的壓力朝著眾人洶湧襲來之際,一道身影卻在佛光之中徐徐浮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