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完樸不成,樸玉山趕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地朝著元秋然躬身下拜,言辭懇切地說道:“多謝前輩出手搭救犬子,您的大恩大德,樸家沒齒難忘。”元秋然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淡淡說道:“無妨。”

待樸玉山起身,正欲詢問詳情,得知藍銀草被林家人搶走,頓時怒目圓睜,大手一揮,正要率領眾人即刻出發前往林家興師問罪之時,忽聽到樸不成大聲喊道:“父親,元前輩可以徹底根治母親的暗疾!”樸玉山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猶疑,他看向元秋然,目光中滿是探尋。元秋然神色平靜,微微點頭。樸玉山不再遲疑,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趕忙上前,無比恭敬地說道:“如此,還請前輩移步樸家,樸某定當以最上等的禮遇相待。”

元秋然也不推辭,在樸家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樸家。樸玉山親自將元秋然安排在了樸家票價最上等的客房,那客房裝飾得富麗堂皇,錦衾繡榻,一應陳設皆是精挑細選的珍品。

隨後,在樸不成的帶領下,元秋然朝著樸不成母親的住處走去。一路上,樸不成步伐匆匆,心急如焚。待走進屋內,只見樸不成的母親靜靜地躺在床上,被暗疾折磨得不成樣子。她面色蠟黃,形如枯槁,原本明亮的雙眼此刻也黯淡無光,精氣神兒差到了極點。樸不成見狀,眼眶瞬間紅了,幾步衝到母親跟前,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激動說道:“母親,您有救了!眼前這位先生神通廣大,可以根治您的暗疾,您不用再受此折磨了!”

元秋然神色凝重,緩緩將手搭在樸不成母親的脈搏之上,閉目凝神,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順著他的指尖,悄然探入樸母體內。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眾人都緊張地盯著元秋然,大氣都不敢出。良久,元秋然緩緩睜開雙眼,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給出了兩種解決方案。

他神色嚴肅地說道:“第一種方案,需將經脈打斷後重塑。此方法雖能讓一身修為付諸東流,但可徹底根除暗疾,往後再無此患。” 眾人聽聞,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樸不成母親修煉至今,其中艱辛不言而喻,要放棄一身修為,談何容易。

稍作停頓,元秋然繼續說道:“第二種方案,是將令堂放入血池中溫養。只是這暗傷時日已久,需連續溫養九九八十一天。在此期間,令堂要經歷穿骨碎心之痛。不過,此方法可保證百年之內暗疾不再復發,只是百年之後,便難再保證。”

兩種解決方案各有優劣,皆有可行之處。於是,樸玉山、樸不成和樸不成母親圍坐在一起,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樸不成眉頭緊鎖,滿臉擔憂,一方面心疼母親要遭受穿骨碎心之痛,另一方面又顧慮放棄修為對母親的影響。樸不成母親則神色平靜,眼中透著堅毅,她深知無論哪種選擇都不容易。樸玉山時而低頭沉思,時而抬頭看向妻子和兒子,權衡著利弊。

經過整整一個時辰的商討,三人終於達成一致,選擇了第二種方案。畢竟,百年的安穩對他們來說,是目前最現實且可接受的結果。

元秋然見他們做出決定,隨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這鼎古樸厚重,周身刻滿了神秘的符文,隱隱散發著一股古老的氣息。元秋然指著鼎,對樸玉山說道:“樸家主,將此鼎裝滿血液,血液標準必須是50年以上、200年以下的妖獸之血。收集完以後,來我住處找我,奔波許久,我有些睏乏了。” 言罷,便轉身離去。

樸玉山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著手安排收集血液。他一面在樸家內部發布緊急懸賞,以豐厚的報酬鼓勵族中子弟貢獻庫存的妖獸血液;一面派人加急前往周邊山林,獵殺符合要求的妖獸。樸家眾人齊心協力,在半天時間內,便按照元秋然的要求湊齊了血液。

諸事辦妥,樸玉山趕忙前往元秋然的住所。當他來到房門前,正要敲門,不經意間透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