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靳家那些老古董會同意嗎?畢竟,他們盯你盯得很緊。”

聽到這裡,靳岫白嗤笑一聲,他們最大的阻礙,從來不是靳家。

池硯聽重新掰了一個香蕉,剝開皮嚼了一口,說道:“抱歉,是我想遠了,現在且不說池家靳家的事,我那侄女,對你還沒什麼想法呢!”

“所以你今天過來,是來給我添堵的?”靳岫白將香蕉奪過來,用手將沾了他口水的那一小塊掰下來,扔到垃圾桶裡。

“你再動一下試試?”靳岫白察覺到他的動作,率先阻止了他。

池硯聽拍了拍手,知道這東西是誰送的了,他不怕死地將果籃拿起來,在手上轉了一圈,

“就這麼點東西,打發叫花子呢?”

靳岫白默默拿起手機,“周昊,池硯聽盯著的那個專案,日期給他往後延一延,就延到......五年後吧。”

池硯聽聽後,連忙將果籃放下,“好說好說,都好說。”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還有個事,我聽周昊說,你要將手裡的一些專案交給他處理。怎麼,當領導當膩了,想周遊世界了?”

“池硯聽,你,”

“好了好了,我投降!”見靳岫白真的要生氣,他收斂起臉色。

不是,他跟他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小時候,鄰居家的小姑娘想跟靳岫白一起上下學,他當時還摟著他的肩膀,用稚嫩的童聲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這才過了多久,就為了個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上的女的,跟他甩臉子。

還沒等池硯聽排腹,靳岫白開口問道:“池澄的養父母,幫她物色的,是什麼樣的物件?”

“你再不說我真揍你了。”見池硯聽還不開口,靳岫白捏了捏自已的拳頭。

他真不明白,池硯聽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賣關子。

”沒意思,”池硯聽嘟囔了一聲,直接步入正題:“你也知道,我哥是做鋼材生意的,最近,市場比較冷淡,他們的利潤越來越低,所以,這才打起了池澄的主意。”

“據我瞭解,他們最近接觸的,是S市暴發戶孫一翼的兒子孫舟行,聽說這人,風流成性,前些天,還在娛樂場所被抓了。”

“孫一翼老臉掛不住,也想著讓兒子早點成婚,怕是過不了多久,雙方就要見面了。”

孫舟行那個人他見過,就是個浪蕩子,這種人跟池澄在一起,絕無可能!

“你剛剛說,他們是缺錢,才想嫁女兒?”靳岫白問。

“是的。”

“你還說,池澄的婚事,是他們說了算?”

“是。”池硯聽看著他,腦海中有什麼冒了出來:

“你是想,給他們投資?然後將孫舟行,換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