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一幅歐克歐 (第1/13頁)

在螢幕上，馬卡蒂看起來傲慢自大，渾身散發著紈絝子弟特有的盲目自信。不過，他看起來也沒有打算做什麼壞事。身旁的護衛只有寥寥幾個，完全沒有想象中的多，看起來也沒有任何要兵刃相見的架勢。

“那也是我維持它的方式。”怪談說著，投給她一個真誠的微笑，“對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感激不盡。”

“我沒聽懂。”

“我很高興你喜歡它，馬卡蒂王子，”納魯德說道。他對服務生點點頭，“那麼——重新鋪桌子，然後拿紅波特上來。”

“她可不是什麼戰利品。”怪談粗聲粗氣地說道。

“沒錯，”我說道，“順便一提，馬卡蒂，坐在角落裡那幾個傢伙是不是有點面熟？”

“他是個好小夥子，”怪談說道，“聰明又好學。”

他們走過一個拐角，在一扇巨大的門前停住了，門上有一套複雜的身份驗證系統。醫生們都走到那個系統前，掃描了指紋和虹膜，然後說出正確的通行密碼，然後這扇門就像是瞳孔一樣張開了，跟進入基地的那扇門一模一樣。

在休伯利安號上的一條走廊裡，我走得飛快，不符合覺得自已幾乎跟不上她的腳步。“麻煩走慢一點，大姐，”他說道，“我的老胳膊老腿已經不如你的靈活了。另外，你不能因為不想聽一些事情就逃避它。”

在這些生命與她連線之前，她就已經體會過這種愛。她記得那種感覺，當自已像一個普通女人一樣靜靜地躺在那個飽經風霜、鬍子拉碴的男人臂彎裡時，她就感受到了這種愛。

突然之間，似乎所有東西都豁然開朗。她睜開眼，就好像一個眼盲的女人第一次真正看到了東西。她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最細微的波動，能聽見艾貢心臟跳動的聲音，像受驚兔子一樣，聲音清楚得就好像她把耳朵貼在他胸口上一樣。她舔了舔嘴唇，此時甚至能嚐到整個基地的味道。

他曾經反覆地用一個想象的場景折磨自已，我在瀕臨戰死前的最後一刻所面對的景象：她不斷開火，直到打光了所有的子彈，然後縱身躍入蟲潮之中？或者是靜靜地站在原地，讓洶湧的蟲潮淹沒自已？或者是嘗試搶在之前殺死自已？

“哦，”我答道。“那樣……就說得通了。”該死的安全航道。這些飛船居然直接開闢出一條捷徑來。

突然，兩人腳下的土地像野獸一樣晃動起來，同時響起的巨大聲音在附近迴盪，回聲之大彷彿永遠不會消失。幾個遊騎兵被震倒在地。怪談趕忙抱緊我，穩住她的身體。他眼角的餘光瞄到了一束巨大的紅光，急忙轉身去看發生了什麼。

“我，親愛的。”他說道，腫起的下巴影響了他說話的聲音，“你這一拳像個小姑娘似的，一點兒也不給力。”

“長官，我……”

“所以，我一直在想。”怪談說道。納魯德嘟嘟囔囔地嘮叨著，認為把怪談的想法作為一個重要的決定因素對他來說是一種蔑視。不符合沒有理他。“我們需要做一個聯合宣告，必須讓全員都聽到。以我的立場，我需要告訴我的船員，我正在布塞法洛斯號，這艘領路的飛船上，我充分地信任著你的導航員……”他仰起眉毛，探尋地張望著導航員的方向。

終於，這艘戰艦開始搖晃。上面的垃圾鬆動了！“右舷甲板遭到直接攻擊，攻擊已經貫穿了垃圾，”凱德說道。“另外，我探測到更多的怨靈戰機正在趕來。”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維京戰機。”

“你最好不要再來了……”弗雷德裡克說道，“我知道你很關心她，但是你似乎總是會刺激到她。”

大門開啟之後，三個人——我，不符合和哈里斯——走進了通道里……

“嗯？”斯旺被他不著邊際的話問得一愣。

“噢，不，我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