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啟自已的通訊儀,選擇了一個頻道,試圖跟布塞法洛斯號上的特拉維斯取得聯絡。通常情況下,他會立刻應答,因為她通常不會冒失地在什麼緊急集合的時候聯絡他,但是這一次,他沒有應答。

“聽起來,他跟你很熟的樣子。”霍納說道。馬卡蒂揉了揉眼睛,這才想起自已的手有多麼髒,他抱怨著嘟囔了幾句話——因為這一揉,他的眼睛開始發紅,還滲出了一些淚水。

“因為如果我們沒搞定這些,蒙斯克總能找到我們,跑到天涯海角也脫不掉他的手掌心。”安娜貝拉接著斯旺的話繼續說,“好傢伙,這工作似乎有些面熟。”早在不符合剛剛接管休伯利安號的時候,她就在船上了,所以還記得在這艘船上搜尋竊聽器的事。她並不喜歡把同樣的事情再做一遍,但與一直被元首的艦隊追擊相比,這明顯是一個輕鬆得多的選擇。他們飛快地趕到了對接艙,然後走進了布塞法洛斯號內部。

“怪談……他不在這裡,他不在休伯利安號上,對吧?”

“那是當然,”我說道,“不過那只是一方面,我是當真對這個基地不感興趣,長官。我情願留在這兒。”

年輕的科林被帝國捕獲,並被送到了幽靈軍校,與此同時,他的父親科爾賓在尤摩揚發表了反對帝國的言論。作為回應,科爾賓成為了帝國的暗殺物件。

她看了他一樣,然後坐進了代步車的座位裡,沒再跟納魯德或者馬卡蒂說一句話。但不久之後,她湊到怪談耳朵旁,悄悄地告訴他。

“我知道你有錢,還有人脈。”我說道,輕輕地聳聳肩。兩人開始沿著樓梯往下。

大廳裡的燈光很柔和,但一點也不陰暗,音樂也很舒緩。這音樂很像他在基地裡一直都能聽到的音樂,不會讓人覺得刺耳,但也不會讓人感興趣。一位年輕的女士走到他面前,微笑著,手裡託著的盤子上,香檳酒在漂亮的玻璃杯裡冒著氣泡。怪談端起一杯,輕輕啜了一口。毫無疑問,這個酒很高階,當然價格也相當不菲,但是這隻讓他產生一種渴望,渴望自已在休伯利安號的酒吧裡,喝著啤酒,聽著自已心愛的自動電唱機播放的音樂。

“為什麼這樣說?”怪談不明牛。

她甚至看都沒看一眼,飛快地點了點頭。她現在就像是進入了狩獵狀態的掠食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任務上。怪談知道我此時的表情意味著她正在讀取某些倒黴蛋思想。

“現在,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長官,我是個導航員,但是現在,我們的船正停泊著。”羅林斯答道。“沃恩艦長說我可以來請這位女士喝一杯。當時我們對她開了那麼大一個玩笑,至少要道個歉。”

“怪談,你是個好領袖,”馬卡蒂輕輕地說道,“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你對追隨你的人同樣負有責任,你要對得起他們對你的信任。至於我,不管她是否情願,她始終具有威脅。你必須對這個威脅進行適當的評估,這樣才能保護她,保護其他同伴。”

“我知道你的小算盤,兒子,但那都是浪費時間。我就是條瘋狗,必須立刻處死。”

“埃米爾·納魯德博士絕對是一個天才。”他說道,“我是這樣認為的,在科學領域,即便是我的平生所學,在他的學識面前,也像是一個在他面前牙牙學語的嬰兒。如果有人能夠幫助我·我跨過那條回覆到最初詭詭異身份的鴻溝,那個人就是他了。而現在……”他說道,“讓我們在亡者之港旖旎的風光中徜徉回去吧。”

“你讓我們治療刀鋒女王?”其中一個醫生問道,他盯著怪談,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或者,喝完一杯好酒再出門。”馬卡蒂接話道。

馬卡蒂和他運營的莫比斯基金會都認為,他們所努力的事業,以及他們賴以完成宏業的主基地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