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輕笑如同夜鶯的歌聲一般清脆悅耳,在這空曠得好似能聽見迴音的房間裡悠悠地飄蕩開來。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優雅且精準,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舉手投足之間皆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貨真價實。”他喃喃自語道,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難以掩飾的自嘲意味。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審視著自已身上那身原本應該筆挺整潔、如今卻已變得皺巴巴的行頭,眉頭微微皺起,流露出些許煩惱之色。

似乎這身不再整齊的裝束就像是一面鏡子,清晰地映照出了他此刻所處的困境——狼狽不堪又無可奈何。那微皺的衣角,鬆垮的領帶,無一不在訴說著他所經歷的種種不如意與挫折。然而,即便如此,從他挺直的脊樑和堅定的眼神之中,仍能依稀窺見那份深藏於心底的驕傲與不屈。

“媽媽!你的頭!你的頭啊!”孩子那驚恐萬分的尖叫聲猶如一道閃電,瞬間撕裂了原本就無比緊張的氣氛。這突如其來的尖叫,使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像是被重錘擊中一般,心頭猛地一顫。

只見瓦倫裡安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原本到嘴邊的話語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地掐斷。很明顯,有一些至關重要的話,就這樣被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

稍稍停頓之後,瓦倫裡安深吸一口氣,重新開口道:“一個政府理應將自已的子民放在首位,全心全意地為他們著想。可是,看看如今的狀況吧!由於最近這場可怕的災難降臨,這些無辜的百姓們竟然被無情地遺棄在了這片如同垃圾場般的土地之上,只能聽天由命,自生自滅。無論是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人們,還是溫柔善良的女人們,甚至是那些天真無邪的孩子們……整個帝國居然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肯伸出來幫助他們度過難關!”說到這裡,瓦倫裡安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其中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深深的失望之情。

他那鏗鏘有力的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了那個冷漠無情的帝國,同時又像溫暖的陽光一樣,灑落在那些受苦受難的人民身上,傳遞出一份真摯的同情與關懷。

然而,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這個陌生女人身上,她的存在讓他感到困惑。“我無意冒犯,女士。”霍納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不過我們最近聽說了不少流言,那些不可能都是真的。”莎拉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直刺霍納的心靈,讓他的信心開始動搖。

他們倆坐在陸行飛船裡,怪談駕駛著它朝平臺開去。瓦倫裡安保證這個地方絕不會被發現,這次的保證似乎沒有被打破。這一次沒有什麼驚喜,沒有戰列巡航艦出人意料地突然出現,也沒有文質彬彬的首席科學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空間站,沒有任何特殊之處,此刻,整個基地籠罩在一種淡淡的哀傷之中。

“那麼,接下來呢?”他站起身來,試圖裝出一副勇敢的樣子,“現在你要除掉我了嗎?”怪談和我都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我伸手抓住驚恐的納魯德,抓著他的手肘一起向門外走去。怪談的目光掃過整個房間,他的大腦正如閃電一般高速運作,想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他知道我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但瓦倫裡安,這個溫室裡長大的白痴,幾乎害死所有的人。

“我……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本事。”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讚賞。瓦倫裡安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這艘船已經傷痕累累了。我可不希望再添一個窟窿。”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艘船的關心,彷彿它是他唯一的依靠。

“女士……”瓦倫裡安說道,滿臉迷人的笑容,“我們已經儘可能地坦白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要知道,這個把柄在你手裡的話,我根本耍不了任何花招——如果我耍花招的話,你只需要簡單地向帝國發一條資訊,告訴我父親我們在這裡,我們就倒黴了。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