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喜歡有人拿自已身上的味道說事。

不過是浸透在骨子裡腐爛的味道。

只是兩個字聽起來沒有惡意的話,卻將他拉進了那個滿身髒汙的屋子,為了能治好他的病,從小他受到了本家太多的折磨,各種偏方土方的治療不計其數。

精緻的生活是真的,可背後打著他號讓他參加各種治病的療程也是真的。

很痛。

痛到他整夜整夜無法睡覺,這還不是他無法承受的。

甚至第二天,他還要照常是去上學,有的小孩不願意跟他玩,而引起了紛爭,他是親耳聽到那個男孩說自已的身上有一種爛蘋果的味道。

是從裡到外腐爛的味道,就跟他們家扔掉的蘋果一個味道、

雖然那個老師呵斥了那個小男孩,但這件事情卻一直讓他無法忘記。

所以一定是在嘲弄自已吧。

說什麼好香,都是騙子,感覺到女人越來越往下,不,不能讓她在往下了,她是不是會越來越失望。

畢竟他這具身體只是瘦骨嶙峋,一點也不好看。

他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微微攥著拳頭,手背都暴露著青筋,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他猛然直接推開了盛嬌,“滾開!”

……

從老遠看去,更像是一個女人將一個清純的美少年壓在了自已的懷中肆意蹂躪,少年無法阻擋只能仰著脖子承受著,哪怕承受不住都沒有停止的權利。

他仰著頭,閉著眼睛,眼尾微紅溼潤,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幾乎讓林翰堯低下頭,他媽的竟然差點被兄弟給勾引硬了。

還活不活了。

他抿了抿唇,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直接側著身子,然後翹起了二郎腿,真服了,梟爺,難道為了目的也甘願獻身的人?

他要不要讓他們去機艙後面的休息室去坐?

畢竟他們還在這裡,看到些什麼不好吧?

承淵雙手死死的攥著拳頭,從未有一刻他想要殺死眼前的女人,這個人竟然逼迫梟爺親吻,那一雙手都恨不得要摸到了胸口,不行,絕對不能讓梟爺如此受辱。

他從後腰處直接拿出手槍,直接就想上前的一刻,卻被林翰堯給制止了, “一把槍根本無法制止那個女人,你家老大要想擺脫有的是辦法,你看看現在他……”

“萬一無法擺脫呢?三爺?”重淵從小就被安排在陸梟的身邊,他不許任何人傷害陸梟,一點都不行。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一聲“滾開”幾乎讓兩個人同時都有了動作。

盛嬌本是不應該被推走的,但她過於陷入了眼前男人順從的樣子,而導致沒有任何的防備。

所以整個人真的被推開了,下一秒,她就已經感覺到不遠處傳來的敵意的視線,很顯然他們都已經是商量好的,她嘴角淺笑眯眸,轉頭——

看著陸梟對自已露出驚恐的眼神,還是太早了嗎?算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按著一旁的椅子直接翻轉,在兩人的吃驚下,一把直接拽著男人的手銬,甚至力氣非常大,破損嚴重的手銬摩擦著那嬌嫩的手臂處,甚至出現了紅痕,有的皮肉都已經裂開,甚至沾染了血跡。

陸梟吃痛一聲,但話還沒有說,從背後的女人就已經從背後攀上了他的脖頸, 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看著站在自已面前的重淵和林翰堯,“你們的身手果然是有些堪憂,太弱了。”

兩人:“……”

重淵手裡的手槍已經上了膛,聲音冷沉殺意凜凜,“你覺得你能走出這裡嗎?”

“讓開。”

林翰堯倒是看看這個女人能在飛機上鬧成什麼樣子。隨即就拽著重淵給讓了路。他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