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結束後,楚胭霜打算繼續住在學校宿舍裡,公寓這邊只有每週末到書法班兼職時,晚上才會回去住。
就連南家那邊也不在強行要求她每週末都得回家。
剛開學事情多,幾人都各自忙各自的,就連楚胭霜都只有週末才能見到謝昭玄,其他時候不是微信就是電話。
直到接近三月底,幾人才抽空一起約了一頓飯。
食刻。
幾人吃完飯後,陸辭年看時間還早,提議道:“現在時間還早,乾脆唱會歌再回去吧。之前每次來都沒時間唱歌,總感覺虧了。”
食刻的包房是餐桌、kvt、茶室一體化的。
當然,對於幾個富家子弟來講,吃虧只是說笑罷了。
南湘喜歡熱鬧,第一個跳出來,舉起雙手道:“好呀,我來我來,第一首我先來。”
這群人裡就南湘年紀最小,又是女孩子,還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會讓著她。
但這回,謝昭玄卻是一反常態,語氣淡淡,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這裡不止你一個女孩。”
南湘點歌的手頓住,驀然反應過來,跑向他身側的人,自然又親密地挽上楚胭霜的胳膊:“姐,你要唱什麼?我們一起呀,我會的歌可多了。”
楚胭霜被帶著來到點歌機面前,有些無措地屈起了手指:“我不會唱歌,要不你還是自己唱吧。”
南湘大手一揮:“沒事,唱歌多簡單的事,不就和說話一樣,嘴巴一張就搞定。”
楚胭霜:……
這算不算變相安慰?
“不了。”楚胭霜再三推脫道:“阿湘,我是真不會,你自己唱就行了。”
說著,她的視線有意無意地瞥向謝昭玄,似是帶著求助的意味,但又怕其他人發現。
謝昭玄看著她那靈活的眼珠子,不由覺得好笑。
他的乖乖,真是太可愛了。
謝昭玄沒動,而是在桌子下踹了傅北逸一腳,用下巴點了點點歌臺的方向。
差點完成膝跳反應的傅北逸額邊三條黑線,側頭看向某位大爺:那是你媳婦,自己想辦法,何況人正宮不在。
謝昭玄挑眉:你確定?那邊可不止有我媳婦一人。
傅北逸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南大聰明湘還拉著人家的小手,叭叭個不停。
他不忍直視地閉了閉眼,起身去把人拎回來。
脖子上突然一緊,南湘雙手條件反射地往後抓人:“傅!北!逸!”
得了自由的楚胭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逃竄回了沙發上,在角落乖乖坐下。
傅北逸彎腰在南湘耳邊說了句什麼,剛剛還炸毛的小貓立馬就乖了,老老實實點完歌,開唱。
一首歌結束。
楚胭霜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
不是說唱歌簡單,和說話一樣,嘴巴一張就搞定,可為什麼南湘唱得……如此“魔”音繞樑?
陸辭年幾人倒是淡定極了,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魔音,還淡定地給她解釋。
陸辭年:“嫂子,別見怪,她唱歌就是這麼個德行,又菜又愛玩。”
還不等南湘跳腳,傅北逸就已經給他嘴裡塞了一塊蛋糕:“不會說話就別說。”
陸辭年憤憤咬了一口蛋糕,幽怨地看著傅北逸,就好像在說“這就護上了?得,有了媳婦就把兄弟拋之腦後了。”
楚胭霜嘴角抽抽。
這群人可真是個迷。
看上去禁慾不染塵的太子爺,私底下是個醋精、委屈小狗,還愛吃醋。
對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陸蝴蝶,對內卻是個智商情商雙雙出走的無商單身狗。
畢竟陸辭年從來沒有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