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

這青一塊紫一塊的怎麼可能不疼。

空氣中瀰漫著紅花油的味道,像是一股暗香將兩人纏住。

楚胭霜神情專注地按揉,時輕時重,謝昭玄的呼吸不由加重。

黏膩,潤滑的液體貼於肌膚之間,一切都變得模糊旖旎。

“塗好了。”

隨著這是軟綿綿的聲音落下,楚胭霜條然被一股力拉著往前撲,隨後腰上被男人握住,一個翻身就被壓倒。

“藥還沒蓋好……唔……”

齒關被人撬開,楚胭霜的後半句話調不成音,男人含著她的軟唇道:“不用管。”

“可是你的傷……”

“專心點。”謝昭玄輕咬一口,以示警告,女孩吃痛,不敢再多言,只是努力地配合著。

察覺到女孩的配合,謝昭玄的吻更加深入,霸道地遊走在潮池中,潮溼泥濘。

屋內溫度節節攀升,像個蒸籠般,把軟包子都蒸熟了,臉像熟透的草莓,又紅又甜。

直到女孩胸腔內的空氣稀薄,謝昭玄才退出,給她喘息的機會。

楚胭霜眼眶泛紅,眼尾噙著淚,張著小嘴大口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像翻騰的魚突然回到水裡般。

謝昭玄抬手,溫柔地把女孩黏在臉上的頭髮撥到耳後,親走她眼尾的珍珠。

“乖乖,別哭,我心疼。”

楚胭霜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解釋剛才“謀殺親夫”的緣由。

不是因為按到他傷口,只是因為看不得她哭。

想到這,楚胭霜心裡泛起一絲甜蜜,唇瓣微張,剛想誇誇男人,就聽到男人再次開口了:“除了在床上——”

隨著話落,那一絲甜蜜瞬間消散了一乾二淨,楚胭霜沒好氣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軟兇道:“起開!虧我剛才還想誇你呢!”

謝昭玄臉上的笑出現一絲皸裂,一秒變臉,化身委屈修狗,鑽進女孩脖頸處:“姐姐,我錯了,我想聽你誇我。”

楚胭霜嘴角抽抽,她徹底看清了這男人的兩面派。

平常都是乖乖,寶貝,小祖宗的叫,一有事就變成了姐姐。

楚胭霜擼了一把謝委屈小狗昭玄的狗頭,然後毫不客氣道:“不說。”

前一秒還在撩老婆的謝昭玄:嘻嘻。

下一秒知道自己錯失老婆誇獎的某人:不嘻嘻。

因為昨晚睡得晚,謝昭玄今早特意幫楚胭霜請了一天假,但奈何他的乖乖是一個有上進心的軟包子,所以中午吃完飯,楚胭霜就快樂地去上班了。

痛失老婆誇獎又被丟在家裡的謝昭玄心情極度不爽,一個電話打給了傅北逸。

“出來喝酒。”

正在辦公室裡的給他當牛馬的傅北逸心裡默默翻了一個白眼:“謝總,你還記得你有個公司嗎?”

已經中午了,都還沒去公司的老闆謝昭玄理直氣壯道:“記得。”

傅北逸簽著檔案:“嗯,但我不是,我曠工會扣工資。”

謝昭玄:“你缺那點工資?”

傅北逸煞有其事道:“缺,畢竟我沒有女朋友養我。”

謝昭玄滿臉驕傲,正了正色:“有正事,喊上陸辭年。”

傅北逸把鼻毛蓋好,放下手中的筆:“好。”

醉因酒吧包廂。

傅北逸和陸辭年兩人到時,謝昭玄已經坐在主位上了,手裡正拿著一杯殷紅的酒,眼底滿是寒意。

陸辭年近來時,不由搓了搓手臂:“噝,真冷,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冷庫呢。”

謝昭玄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方家的手已經伸到京都裡了。”

陸辭年正了色:“這還沒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