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問題,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憋了十幾秒鐘,我滿頭大汗的說道:“我夢裡看見的。”
老人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用手指著我說道:“好好好,夢裡看見的。”
我苦笑著抹了把腦袋上的汗。
老人沒有盯著我,這讓我的壓力小了些。
他看著遠處天空中的浮雲,喃喃說道:“當年在安順場,有一位叫宋時順的老人家,他活了九十多歲,彷彿一直在等著把那句話告訴我們……還有的那兩發炮彈,從飛機上丟下來,砸在院子裡,就是不炸喲……”
老人撣了撣菸灰,他平靜的說道:“我相信,百年氣運,必將復興啊。”
聊了十分鐘不到,有人過來,站在公園門口等待。
我知道自己該走了。
臨別前,老人給了我一根菸,然後工作人員帶著我離開。
走到公園門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恰巧老人也正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向我揮手告別。
離開公園的我,並不能立刻離開賓館。
而且出於安全考慮,對我的管控更嚴了,暫時不允許我離開賓館。
我在房間裡拿著紙筆,寫寫畫畫的將一首歌的詞曲全部寫了出來,然後交給照看我的工作人員。
那位工作人員並不懂音樂,他看了看這首《春天的故事》,鄭重在紙張收入信封,然後承諾我會交給有關部門。
又過了兩天,我終於能夠離開賓館了。
工作人員交給我一個大信封,裡面是我這一個星期來參加青年幹部培訓班的所有資料。
雖然這個什麼青年幹部培訓班並不真實存在,但是信封裡面的各種證件、資料、介紹信、住宿發票等等,全都是貨真價實的。
有了這份東西,是優先提幹的保證。
我離開南山區的這個賓館,被送到了省城的汽車南站。
不過我並沒有急著買票回家。
我打電話給家裡報了平安之後,獨自一人來到賴家送給我的大別墅。
作為別墅的主人,我想知道,當我不在的時候,別墅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那些女孩會不會揹著我做出什麼壞事。
我開啟門,獨自走進別墅。
別墅的裡裡外外打掃的很乾淨,小白不在,只有小黑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
因為我這段時間不在別墅,所以小黑沒穿那套黑絲女傭服,而是穿了一件吊帶睡裙,斜倚在沙發上,後腦勺對著我進門的方向。
電視的聲音開的挺大,所以當我走到小黑的背後,她依然沒發現我。
從高處向下看,小黑的吊帶睡裙有點鬆鬆垮垮,裡面看得很清楚。
也許是我看得太火辣了,小黑回過頭,被我嚇了一跳。
女傭小黑站起來,連聲向我道歉,然後趕緊關掉電視。
詢問之後,我得知小白出去購物了,而小楚去上學了,要晚上才回來。
看來,女孩們都各自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做出什麼壞事。
不過,別墅裡還有一個讓人頭疼的傢伙。
我向小黑問道:“周雪在幹什麼?”
小黑苦笑了一下,指了指別墅的後院。
我來到別墅的後院,很無語的看著周雪。
周雪穿著一套三點式的泳裝,手裡拿著一米多長的木棍。
女孩雙手拿著木棍,將木棍舞的呼呼生風。
不出意外的話,女孩心裡已經自動腦補了許多劍法的招數,並且將心中的假想敵刺死了無數次。
隨著周雪激烈的動作,那個穿著泳裝的嬌小身體也跟著晃動起來。
這套泳裝是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