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你怎麼了,他們死了和你又沒啥關係,你快點刷牙洗臉,一會兒吃完飯,咱們要去山上給你太奶奶他們上墳。”

何奶奶一邊裝早飯,一邊催促發呆的她快一點,要不是磨磨蹭蹭又要到下午才行。

“知道了奶。”

呆愣的何婉晴在何奶奶的催促中回神,她快速洗漱完,走到餐桌前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與何奶奶幾人聊天,只是有點心不在焉而已。

飯後,何爺爺拿著早就買好的東西帶著她還有何奶奶上山,留在家裡的沈姥姥三人,則是在鄰居的帶領下去徐家看熱鬧。

山上。

“爺,你是不是不記得太爺爺他們的墳地了,這地方咱們都走了三圈了。”

已經在山坡處圍著這棵雷劈焦的樹,來回走了三遍的何婉晴一邊扶著氣喘噓噓的何奶奶,一邊問同樣氣喘噓噓的何爺爺。

“怎麼可能,我老孃的家我怎麼可能不記得。”擺了擺手,表示自已記得後,何爺爺又開始找了。

一邊找,一邊嘴裡唸唸有詞:“我記得明明就是這裡啊,怎麼現在沒了呢?”

沿著被劈焦的樹木方圓三百米找了幾圈,終於找不到的何爺爺拿著東西雙手一背:

“走吧,不找了,咱回家。”氣呼呼的說完,頭也不回的下了山。

落後的何婉晴祖孫倆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山坡,倆人相互攙扶著往山下走。

等倆人回到家,才發現先一步離開的何爺爺並沒有回來。

沒等倆人出去找,沈姥姥三人回來了,並帶回了徐家團滅的原因。

昨晚何婉晴在山腳下遇見他們後,徐家一家子在山腳下打了一遍,最後被大隊幹部拉開了。

誰知回到家的何草居然一反常態,高高興興給一家子弄了夜宵。

等所有人都吃完後,她才像失心瘋一樣大聲笑著,並告訴朱三妮他們,夜宵裡被她下了除草劑。

何草的兒子何大閨女一聽這話,瞬間跳了起來,直接拿鐵鍬將何草先一步打死了,最後又將徐家剩下的人燜死了。

等所有人都死了,他倆才知道下藥是假的,那完全就是何草想借他倆瘋病的手滅了徐家一家子,外加何草自已。

等知道自已殺人後,兄妹倆在警察的追捕下匆匆跑了,不過沒跑多遠,在前面不遠處的河溝裡,兄妹倆互相給了各自一刀,結束了二十幾年生命。

有因為徐家在家的全死了,連收屍的人都沒有,所以警察讓村裡幫忙收屍,現在已經被拉去火化了,等回來直接送上山,家都不進也沒有儀式。

站在村口的何婉晴回想著沈萍的話,雙手抱胸抬頭看著天空的白雲笑了。

現在她終於明白前幾天她為什麼煩躁不安了,是因為她前世的忌日到了,但仇人還在逍遙,並且她一個祭品都沒有。

現在她的仇人在她的忌日那天全部下去了,她的仇真正的報了。

想明白的那一刻,何婉晴感覺自已的身心都放鬆了,並且是那種從沒有過的放鬆,就好像與她站的地方融為一體一樣。

她可以感覺到微風吹過的走向,可以感覺到路邊小草的開心。

突然,身後被一雙大手抱住了。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開會嗎?”猜出身後的人是誰後,她回頭仰望著懷抱她的顧承安好奇的問。

“你最近心緒不寧又煩躁不安,我怎麼會放心,所以我就加緊開完會,藉著視察這邊部隊的理由過來找你了。

怎麼樣,現在心情好了沒有,還會煩躁不安嗎?”頭低在她的頭頂,看著路另一頭來的靈車問。

“沒有,我現在的心情從沒有有過的好,果然老家是能治癒一切的地方。

我感覺我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