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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給她們做了一次自由泳的示範。其實我的自由泳也並不標準，但是用來糊弄兩個小姑娘完全夠用了。她們看過我的姿勢後，先後問了一些問題。有一些問題我能很輕易地就答上來，另有一些問題很難用語言描述，只得不厭其煩地給他們做動作示範。
米夏嘗試自由泳的時候，身子浮不起來，不由自主地向下沉，我趕緊趁機扶住她——我他媽可以發誓，我並不是為了觸控一個18歲女孩兒的身體，就是單純地擔心而已。可是當師詩下沉的時候，我卻站在一邊看著她手忙腳亂地站住腳——我並不是沒有同情心，而是因為老師站在岸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米夏說得對，師詩就是比她聰明一些，至少在游泳這件事上是這樣的。師詩兩條大長腿在水中來回擺動，很快就學會了漂浮在水面，逐漸加上手臂上的動作，已經能夠簡單地游上幾米了，只是還沒有掌握換氣的技巧。而米夏只要雙腳離開地面，便會下沉。她數次從水中冒出頭來，臉上溼漉漉的，她說她真的沒有這個天賦。
我教會師詩如何換氣後，她興高采烈地遊了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米夏看著師詩，頗為羨慕地說：“她就是聰明，學什麼都快。”
我說：“可是她的學習沒有你好啊，高考成績比你差一大截呢。”
米夏說：“學習成績又不能代表一切。”
我說：“也對，誰讓她爸爸是體育老師呢，她有這個基因……”說到一半，我猶豫了，畢竟傳說師詩是被包養的，她的基因也許跟老師沒什麼關係。
米夏抿抿嘴，不無遺憾地說：“是啊，我只能遺傳我爸爸的乙肝……”
“哎呀，小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一時語塞，沒想到自已無心的一句話會引起米夏的悵然。
師詩遊了回來，停在我們旁邊，問：“我遊得怎麼樣？”
我們剛才並沒有看師詩，不知道她遊得怎麼樣，但是既然她能遊起來，就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我隨意伸出大拇指，草率地誇讚：“真棒！”
師詩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說：“真夠敷衍的……（對米夏）小米，你覺得我遊得怎麼樣？”
米夏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哦師詩，我剛才一直和張卓聊天呢，沒太注意你。”
師詩瞪了我一眼，說：“都賴你！”
“可笑，賴我幹什麼？”
“反正就賴你！”
米夏說：“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我也不聊了，我要開始好好學游泳了。”說罷，米夏再次嘗試浮在水面上，結果又失敗了。
米夏擦乾淨臉上的水，有些沮喪地說：“算了，我這麼笨，還是不學了吧。”
我說：“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麼辦法？”米夏和師詩同時問。
我看了看米夏，說：“我可以託著你，你先學姿勢，等學會了姿勢之後我再放手，你應該就能遊了。”
“這有什麼不同意的呀？”米夏不解地看著我。
師詩臉色慘白，說：“那不行，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託著小米吧，反正我已經學會了。”
米夏說：“那也好。”
我有些惱怒地看著師詩，師詩卻衝我吐了吐舌頭，像個勝利者一樣。
米夏和師詩去練自由泳了，我爬上岸，坐了下來，雙腿耷拉進水中，百無聊賴地看著她們。老師走過來，蹲在我的旁邊，幸災樂禍地說：“吃癟了吧？”
“您別看熱鬧不嫌事大了，要是沒有您家閨女搗亂，我早就得手了……您回家教育教育您閨女，別老鹹吃蘿蔔淡操心的。”
“找抽呢吧你！”
“本來就是，師詩老跟著瞎摻和……”我側頭看了看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