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彩票店出來,魏伍呼吸著夜間城市內的空氣,雖然夾雜著汽車尾氣,但卻格外怡人。

剛才的700米一路衝刺到彩票站,氣喘吁吁,雙腿現在還有些脫力。

【十年前的身體還是太瘦弱了,各方面都需要鍛鍊補足。】

他想到了瘋人院裡的那位氣功大師,明明手握一本祖傳的無名功法,卻只知道修煉其中的御女孤篇,簡直是暴殄天物。

守著寶藏卻不自知,空耗歲月。

即便如此,魏伍當初和他學了那幾式,日夜勤練,也是練就了一身的強健體魄,可見這功法的神奇。

【那老色胚,現在應該還在滬市招搖撞騙吧。】

等把彩票獎金領到手,什麼時候有時間去趟滬市,到時可以找他聊聊。希望這位大師識時務者為俊傑,主動獻上家傳功法。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發財賺錢的同時,自然也要把身體基礎打好。

將來這種用武之地,一定會很多,他要提前做好準備。

他邊走邊計劃,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了酒吧。

隔著老遠,就看到了一臉著急的‘好兄弟’吳良,正在卡座上東翻西找,屁股撅的老高。

看來已經發現錢包被偷了。

魏伍握著手中的錢包,將其中的鈔票取走。但並不急著扔掉,而是在酒吧內四處尋找起來。

他們所在的溪山市,只是錫城下面的區級市,酒吧很少,專門的同性酒吧更是沒有。

因此在酒吧內,存在著三教九流各種取向的人群。

只是簡單一掃,他就發現了一位符合要求的大叔。

牛仔熱辣短褲,上身是帶蕾絲花邊的黑色小背心,胸口還紋著LOVE字樣的紋身。

鮮豔的口紅,長長的假睫毛,配合一頭金黃色的假髮。

就決定是你了。

他走上前去,偷偷將吳良的錢包放在這位大叔的後屁股口袋。

由於短褲太短,錢包還有一半露在外面,不過依託於他的高超手法,大叔並未察覺異常。

做完這些,他才慢悠悠的回到卡座。

吳良一見他出現,立馬急切的說道:

“他媽的,你死哪去了?”

語氣中帶著三分火氣,直接就爆粗口了。

魏伍根本不想遷就他,冷眼回懟:

“不是說好了一起去解救校花嘛,我等你半天了。”

“你不會拉褲兜子裡了吧?”

“我說怎麼聞著一股臭味,原來是你小子啊。”

吳良一愣,根本沒想到平日裡老實巴交的朋友會吐出如此粗鄙之語。更加怒火中燒,毫無道理的抱怨道:

“我不管什麼校花不校花,我跟你說,我錢包丟了!”

魏伍不為所動:“所以?”

吳良理直氣壯的說道:“今天要不是為了給你慶生,我根本不會來這亂七八糟的酒吧,現在錢包丟了,你得負責!”

魏伍都要被氣笑了,說道:“我負責?”

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魏伍一個孤兒,平日裡省吃儉用,十幾年來過生日都是雞蛋麵就對付了。

要不是吳良生拉硬拽,說什麼人生十八歲就一次,一定要好好過,帶著他來這酒吧。

分明是他自已想來體驗,又不捨得花錢,藉著魏伍過生日來找冤大頭。

而且當初他的偽證,也間接導致魏伍那十年的瘋人院折磨!

此刻卻怪起魏伍來,還不知廉恥的要負責?

“對!你要賠償我的損失。”

“我的錢包裡有身份證,還有兩……兩千塊錢!”

“你必須要賠償我的損失!”

這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