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白也順著宮墨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混在侍從裡的白軟軟。

白軟軟那倔強的清純小白花的氣質在這魚龍混雜的夜色之中不要太好辨認!

宮墨揮手喊來在二樓候著的侍從,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那侍從就急匆匆的往樓下走起。

那侍從來到樓下一個看起來是個管事的人身邊說了幾句,就見那管事往樓上看了一眼,便喊來白軟軟指了指樓上,示意她到樓上送酒。

“樓上的貴客點名讓你去送酒,你機靈著點!”

管事對著白軟軟細細囑咐著,生怕她把那幾位少爺給惹生氣了,要是把那幾位少爺惹毛了,他這工作也要丟了。

“我來兼職的時候說好的,我不陪....”

白軟軟當即就想拒絕,她本來也不想來夜色兼職,但奈何這裡工資高啊!

一晚上差不多能賺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對於還欠著一百萬鉅款的白軟軟來說是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不是陪酒,就是讓你去送個酒而已!”

管事見白軟軟臉上閃過動搖,就知道有戲,他知道這個白軟軟缺錢,當即就再加碼。

“那這樣,你去送酒,你今天的工資我給你翻三倍怎麼樣?”

管事自認為自已開的條件已經很不錯了,要是白軟軟還是不識相,就別怪他用一些強硬手段了!

“那... 行吧!但只有這一次!”

白軟軟聽到三倍工資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她是真的很缺錢,所以咬咬牙也就同意了。

“你同意了?那就好那就好,快快快,別讓貴客等急了!”

管事的見白軟軟同意了,趕忙把手裡的托盤遞給她,讓她趕緊上樓去。

至於有沒有下一次這種事可就不好說了,既然缺錢,那就是有弱點,那自然有了一次,也會有第二次了。

只是這話也只是管事在心裡說說,嘴上還是輕聲催促著白軟軟趕緊上樓去。

白軟軟看了看手中的托盤,又看了看二樓,想到三倍工資,咬咬牙,抬腿走了上去。

一上到二樓耳邊喧雜的音樂聲頓時小了很多,環境也更加的典雅幽靜,人也不是很多。

所以白軟軟一打眼就看到了自已的債主,那個衝著自已笑的有些不懷好意的傢伙。

雖然這二樓不止一桌人,但白軟軟心中有一種直覺就是那個人叫她來送的酒,所以也就徑直朝著宮墨坐的那一桌走去。

“先生,這是您要的酒。”

白軟軟的語氣平淡而有禮,彷彿面前的人就跟普通的客人沒什麼區別。

只是白軟軟想平淡了事,宮墨可不想!

他雖不會很過分,但也想小小教訓一下這個讓他出瞭如此大丑的女人!

“誒,彆著急走啊!見到自已的債主不用問個好嗎?”

宮墨長腿一伸,阻攔在白軟軟面前,讓她無法離開。

本來白軟軟只是想送個酒就走的,但看到宮墨這個態度她知道今天不付出點代價怕是離不開了!

“行,向您問好,好了,我能走了嗎?”白軟軟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的問好我收到了,想走可以啊,你把這瓶酒喝完就讓你離開!”

宮墨把白軟軟送上來的其中一瓶酒開啟,放到她面前,臉上滿是看好戲的表情。

“是啊,喝完這瓶酒,我們就放你離開。”

江岫白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眼神緊緊的注視著白軟軟,好似獵人看到了自已心儀的獵物。

慕辰沒有說話,他本來就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印象,現在自已的兄弟想要整她,自已為什麼要阻止呢?坐在一旁看戲不香嗎?

顧月白其實覺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