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放下來的繩子救生員抱著白軟軟上來了,白軟軟被放到了甲板上後立刻劇烈的咳嗽起來,在一旁等候的醫生立刻上前為她檢查情況。

“還好,沒什麼大礙,就是嗆一點水,受了一點驚嚇,我給你開點安神的藥,你吃了之後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醫生把聽筒從白軟軟胸口上拿開,確認她沒什麼問題後,就從隨身藥箱裡拿出安神的藥遞給她,之後就離開了。

現在甲板上就只剩下白軟軟,宮墨四人和之前跟白軟軟發生衝突的那幾個女人,其餘的人都被宮墨疏散了。

“咳咳!咳咳咳!”

白軟軟斷斷續續的咳嗽著,她全身都溼透了,甲板上風又挺大的,她整個人都在哆嗦,嘴唇都開始發白了。

顧月白看著此時狼狽極了的白軟軟,感到一陣心軟,但他並沒有穿外套,掃視了一下週圍。

慕辰穿了外套,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顧月白有點不想用他的外套,隨後看向了宮墨,他也穿了外套,就用他的好了。

“你,脫衣服,快點!”

顧月白走到宮墨面前,一開口就是讓他脫衣服。

“啊?!這麼...這麼突然!先說好,我不喜歡男人的!”

見事情已經解決了,宮墨也恢復了之前的吊兒郎當,聽到顧月白這麼說,瞬間就抱住了自已,一臉震驚的看著顧月白。

看著眼前好似被非禮了一樣的宮墨,顧月白只覺得滿頭黑線,頓時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他選擇直接動手。

“誒!誒!別上手啊!哎呀!癢!我自已脫行不行?”

宮墨掙扎著,但抵不過顧月白的無情鐵手,他的外套還是被扒下來了。

“真是的,自覺點不好嗎?還得我親自動手。”

顧月白看了宮墨一眼,眼中的嫌棄毫不掩飾,看了一眼手中的外套,走到白軟軟身邊,把外套蓋到了她的身上。

而此時的宮墨活像個失去了清白的少女,癱倒在地上,衣衫凌亂,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已。

“嗚嗚嗚~沒天理了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你忘了我們十多年的情誼了嗎?”

宮墨的表情委屈極了,看著顧月白的眼神活像他是一個為了新歡拋棄舊愛的渣男。

“把你的表情收一收,演的太過了!還有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小心我讓阿辰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