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每個人心裡都有解不開的結,那個結就在某一處最深的角落裡,輕易不會提及。有時那個結還會困住自已,自已走不出來,別人也走不進去。

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已註定要走的路。那個獨一無二的經歷使你成為了與眾不同的自已。無論這份經歷是好是壞,無論你想不想要,它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們能做的,就是用自已最大的努力,去走好人生的每一步。即便坎坷不平,也依然微笑著照單全收。等有一天,你熬過了所有,當你回頭看看你走過的那段路,無論是崎嶇坎坷,還是一帆風順,你一定會感激當初那個勇敢的自已!

日子,就這樣相安無事的走著,每個人都按部就班的發生著每一天的新奇和幸運。

江天擇依舊忙碌。但只要一有空,定會去無憂陪伴紫非魚。只是他再去無憂,再也不用趁著夜色偷偷摸摸的下山了,反而是那樣前所未有的正大光明。

筱靚在碼頭做著賬房先生的助手,學到了不少新本事。

宇不煩自從自已給自已改了名字之後,穩重了些許。但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進步快是源於起點低。雖不像以前那麼討人厭了,但其實也還是挺討厭的。

紫非魚和瑩兒一直忙著無憂的生意,迎來送往,招待舊友新朋。

一片歲月靜好。

這天,江天擇正在忘塵忙碌著,緣君給他送過來一封信。說是在山腳下,遇見了一位小姑娘,並告知這是紫非魚給江主事的信,緣君不敢耽擱,便速速送上山來。

江天擇一邊急急地開啟信件,一邊納悶,不知道紫非魚找他所為何事,還派一個小姑娘來給他送信。

“阿紫今天的字跡,有點奇怪呢。”他看過信件之後,內心暗暗的想。

可一想到信中的內容,江天擇不禁抿著嘴,笑容在他的臉上盪漾開來,雙頰滑過一抹緋紅。

夜,靜悄悄,只剩蟬鳴。江天擇如信上所說,按時赴約。

此前他的腦海裡雖閃過一絲疑慮,不明白為何阿紫邀他深夜相約,還是在一間客房裡。但思念心切的他,很快就打消了那股顧慮,什麼都沒多想,就趕來赴約了。

江天擇很禮貌地敲了敲門,“紫,你在嗎?”

聽得客房裡應了一聲,江天擇便推門進去了。

房裡雖沒燃著蠟燭,但他知道,那個背影,就是紫非魚。江天擇問到:“怎麼約了這裡?找我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還不等他問完,紫非魚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她的頭,埋在了他的胸膛。

江天擇倍感溫暖,積極回應著,反手把紫非魚抱得更緊了。

他不顧一切地低下頭去,深吻了她。恍然間,江天擇把他對阿紫的愛,全都傾注在了這個深深的吻裡。四片唇疊加著,時而發出輕輕地嘬嘬聲。

隨後,兩個人十分默契地一步一步向床邊移去。

紫非魚順勢倒了下去,江天擇似獵豹般,一下撲在了紫非魚的身上。

而此刻,紫非魚早已緋紅了臉頰。

月上柳樹梢,朦朧地照耀著世間的一切。星星眨著眼睛,好似在訴說著自已的情話。夜深了,蟬兒也知趣地閉了嘴,生怕打擾到享受著甜蜜的人們。

第一次的顛鸞倒鳳竟是如此和諧,兩人完全深陷於這場魚水之歡的快意裡。

翌日清晨,江天擇迷朦著雙眼,似醒非醒。頭痛欲裂的他下意識地向他身邊摸索過去,身邊竟然無人。

江天擇忽地坐了起來,一下子就精神了,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在房間裡瞅了一圈兒,確定,只剩他一個人了。

“阿紫,”江天擇穿好衣衫,下了床,“哪兒去了?”他揉著太陽穴,在桌邊坐了下來。

這時,他心裡犯起了嘀咕:阿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