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充滿故事的土地上,丁義和林曉澤的故事,猶如一幅色彩斑斕卻又滿是傷痕的畫卷,而這畫卷的開篇,要從林曉澤的姐姐林曉晴說起。

兩個小鎮相鄰而居,宛如一對相互依偎的兄弟,它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小鎮的建築風格各異,有的是古樸的磚石結構,有的則是帶有小院的木質房屋,屋頂的煙囪在清晨和傍晚時分總是會冒出裊裊炊煙,勾勒出寧靜祥和的氛圍。而學校就恰好坐落在這兩鎮之間的中點,像是連線兩個小鎮的情感紐帶。學校的操場邊有一棵古老的大樹,粗壯的樹幹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茂密的枝葉像是一把巨大的綠傘,為學生們在課間提供了一片清涼的休憩之地。丁義和林曉晴就在這所學校的同一個班級裡唸書,青春的氣息在他們周圍瀰漫。教室裡的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黑板上還留著老師未擦淨的粉筆字,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映照著他們青澀的臉龐。

丁義有個弟弟叫丁明,那是個比他小 5 歲的孩子,整日無所事事、不學無術,像個脫韁的野馬,經常跟著丁義到處玩耍,彷彿丁義就是他的全世界,而他的存在,也在不知不覺中為這個故事埋下了禍根。丁明身材瘦小,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狡黠,他總是穿著邋遢的衣服,頭髮亂蓬蓬的,與乾淨整潔的丁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在小鎮上有一幫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他們整日在街頭巷尾遊蕩,不是捉弄街邊的小販,就是搞些惡作劇嚇唬路人。

一次偶然的機遇,丁明見到了林曉晴。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林曉晴穿著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頭髮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她正站在學校門口和同學交談,清脆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在空氣中迴盪。那一刻,彷彿有一顆種子在丁明心底種下,那是一種名為好感的情愫。然而,在那幫狐朋狗友的不斷慫恿下,這顆原本純淨的種子逐漸扭曲、變形,長成了一棵罪惡之樹。

一天,天空中烏雲密佈,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厄運。林曉晴因要獨自完成一項班級活動的準備工作,所以留在學校很晚。當她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時,校園裡已經空無一人。丁明一直在暗處觀察著,看到這個機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他悄悄跟在林曉晴身後,當走到校園偏僻的角落時,他猛地衝上去捂住了林曉晴的嘴,將她拖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在那個黑暗、潮溼的倉庫裡,林曉晴遭受了丁明的暴行。那一天,陽光依舊照耀著大地,但對於林曉晴來說,那卻是黑暗降臨的日子。丁明趁著林曉晴落單,犯下了令人髮指的罪行——他強姦了林曉晴。這一惡行,如同暴風雨般席捲了林曉晴的世界,直接導致了她的懷孕。當丁明得知這個訊息時,林曉晴已經因不堪忍受內心的痛苦和周圍人的異樣眼光而退學了。

可那些狐朋狗友並未就此罷手,他們如同惡魔的使者,繼續在丁明耳邊蠱惑,讓他愈發瘋狂。在他們的教唆下,丁明的心中燃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打掉林曉晴肚子裡的孩子。衝動如同燃燒的火焰,吞噬了他僅存的理智。在一個酒氣熏天的日子裡,丁明藉著酒勁找到了林曉晴。他的眼中閃爍著瘋狂與猙獰,手裡拿著刀,毫不猶豫地朝著林曉晴的腹部刺去。一刀,兩刀,林曉晴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的身體像一片脆弱的葉子般倒下,鮮血在她身下蔓延開來。倒在血泊中的林曉晴,眼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而丁明卻在這時,像是陷入了某種癲狂,他對著林曉晴訴說著自已扭曲的“衷腸”:“我喜歡你,我盯了你很久了,你也跟了我了,為什麼?你還要懷上別人的孩子?是誰的野種?到底是誰的孩子?”

林曉晴就這樣躺著,血還在往外流,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但心中的痛苦卻無比清晰。她感覺自已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無法掙脫。鄰居三嬸兒路過,看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