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這裡有條臺階!”陳大化打頭陣,強光手電率先發現了這條通往地下的臺階。
“TMD,那耳關國人果然來過這裡!這臺階也估計是他們修的。”陳百泉道。
然後陳百泉跑到前頭拿著手電照了一下臺階,“看不到頭,還真長。”
臺階上灰塵很厚,隨著我們的走動騰起,在強光手電下折射著小顆粒似的光。
我們一行人就順著臺階往下,這條臺階開闢的很是特殊,兩邊都是石壁,而且沒有盡頭,彷彿通往18層地獄似的。
陳大化和陳百泉都我迫不及待的往下走,馬仁文也一臉好奇地跟著。
大約走了十分鐘,也沒走到底。
“這個臺階有古怪。”彭先生嘀咕道。
“太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閆紅建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不走了。
“閆同志,你不要拖隊伍的程序好不好,平時讓你多鍛鍊你偏不……”馬半仙好不容易得了空子嘲笑了閆紅建了一次。
“你說的鍛鍊就是不好好上課天天往人家茅山跑上跑下嗎?!”閆紅建反將一馬,直戳馬半仙心窩子,馬半仙對化學啊實驗啊什麼的沒什麼興趣,天天翹課去那個茅山求取法術,可惜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被假扮道士狠狠地騙了一把,半年的生活費打了水漂,天天跟在閆紅建後面蹭吃蹭喝,不過這也讓馬半仙收了心開始鑽研化學,收穫頗豐,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休息一下也好,大家原地休息一下,吃個飯,補充一下體力,也好繼續前進,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彭先生道,他的聲音裡也含有疲憊,看來也是累得不輕。
我聽了也一屁股坐了下來,這是什麼破臺階,怎麼沒有頭似的。
“隊長,你們現在原地休息下,我和大塊頭和半仙先下去等你們……”陳百泉等三人對這個階梯充滿好奇,按耐不住求知探索的慾望。
“也好,但是隻能在臺階的盡頭等我們,不要擅自去其他地方。”彭先生囑咐道。
“yes,sir!”陳百泉應到。
“你不要叫我大塊頭……”陳大化小聲埋怨道。
“知道了,大塊頭……”三個人的聲音很快消失在了臺階盡頭。
我們一行人休息了不到五分鐘,就聽見後面有急促的“砰砰”聲。
“有人在我們後面!大家把手電關上。”我壓低了聲音。
我和王文先、薺菜使了個眼神。
因為在這裡彭嘉運年齡最大且做過手術、閆紅建嬌滴滴的也只有嘴上殺傷力還行,沈冠冕是個文縐縐的植物學家,也只剩下我們三個戰鬥力滿格。
我們三個貓著腰往樓梯上爬。
到底是誰?這裡除了我們一行人還有別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手裡摸著腰間的那把槍。
“好像不止一個人?”薺菜悄聲問道。
“三個人。”王文先道。
“會是誰呢?”薺菜不明白。
“不管是誰,我們也是三個人,一會兒一人制止住一個。”我道,我的心裡充滿了疑問,這個耳洞裡還有其他人,是敵是友?
估摸著半分鐘後,腳步聲應該離我們還有十五米,一束光順著樓梯打下來,隨著步伐的跑動燈光也隨著抖動,我不禁奇怪,這三個人好生囂張,跟蹤我們還不遮掩腳步聲,還開著手電。
心動間那人影已到跟前,我也來不及看清猛地一撲。
那人明顯也沒有防備,所以被我一撲擊中,兩個人順著臺階扭打起來,他手中的手電順著臺階滾了下去。
我把手槍抵在他的腰間,“不要動,再動我就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