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鶯已來到了一條小路之上。

許風終於追了上來。

“杜鶯,別走,別走了!”

杜鶯這次倒停下了步子,但帶著些許怒意道:“剛才你不還和那些哥哥,姐姐們,談論的正歡麼?!”

許風知道對方是吃醋了。

“哪有哪有,見到你走了,我就立馬追了上來,都未和她們多說一句。”

“當真?”

“你不看到了麼?我哪還敢停留?”

“那你喜不喜歡她們?”

許風很果斷答道:“不喜歡,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杜鶯聽此,臉色微紅。

“你又說那種話!”

她注意到了許風腰間的竹劍。

裝不在意的問道:“你,你怎用這竹子做劍,我可以叫父親給你配這一把好劍。”

許風笑道:“不換,這顆竹劍上可是有你的貼身之物。”

杜鶯看著光禿禿的翠綠竹劍,疑道:“哦?是什麼?”

“那日你流下的眼淚,以後此劍伴身,提醒我再不能讓你落淚。”

杜鶯的臉又紅了,她道:“你,你又說那些花言巧語!”

不過,她此刻內心,卻是如小鳥般歡悅開心!

許風問道:“那可否算原諒許某了?”

杜鶯輕輕說道:

“那是你說的原諒,我一直都是這樣,對任何人都一樣。之前,也沒對你生氣,只是你自以為的生氣罷了。”

許風聞言,輕笑一聲。

杜鶯繼續說道:“父親說的遊歷之事你可知道了?”

“啊,知道了。”

“那你隨我來,他要給我們一些東西,為了不耽誤參加天元秘境,或許今日就要讓咱們出發。”

許風突然覺得有些快,日子有點緊了,他還想再讓杜鶯教他些“貼身劍術”。

不過他倒也不急,反正接下來一年時間內,都是她與杜鶯單獨相處的時間...

...

宗主殿內。

三位太上長老與宗主,正在傾聽兩個年輕人的探查彙報。

“弟子所幫扶的田麟城附近,有些詭異。

有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小宗,出現了個元嬰中期宗主。

鎮魔堂前去調查時,被其發現後當場擊殺。

那人不僅功法路數全然沒見過,神智看起來也非正常之人。

要不是靠著劍符躲過一命,我估計也栽在那裡了。”

杜德眉頭微皺:“奇怪,既是元嬰,為何不上報玄州,難道是怕被邊城那邊拉過去作戰?”

天劍聞言,也面露疑惑:“可除非是遇到重大戰事,邊城也不會讓一個小宗宗主去作戰,而且上報之後,宗門可是會受到邊城保護的。”

杜德猜測著:“莫非是黑金蟲族中有人打入了玄州內部?”

天劍搖搖頭:“應該也不會,一些練氣築基的混進來也就算了,若真讓一個元嬰中期的混進來,邊城估計也早被突破了。”

“那這就奇怪了”杜德問向黑衣男子,“可否還有其他訊息?”

“沒有了。”

黑衣之人,正是陳武,他已完成了他的第二件要緊事。

各宗之人,需定時派遣一些人,支援玄州城內各鎮魔堂。

他則是被派遣去的田麟城。

“好,辛苦了小武。”

“為宗門做事,不辛苦。”

杜德又看向陳鋒:“你所前去的安寧城呢?”

陳鋒道:“未有異樣,一切都挺平和。”

“好,陳鋒你也辛苦了。”

陳武與陳鋒退到了天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