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七想到了一個重點,“粱叔,你是說這些猴子以前從不傷人?從來都沒有嗎?”

粱發肯定的點點頭,“從來沒有。以前呢,我們都當它們是一群饞嘴的野猴子,只要看著人來,立馬就跑了。膽子比耗子都小,哪還敢傷人?”想了想,又說,“不過,以前的那些猴子遠沒有這麼大,而且,眼睛也不是紅色的。你們說,這些猴子是不是瘋了啊。”

莫小七看了看顧輝,後者卻沒有反應,不知他在想什麼。

程雲鶴接過話頭,說:“瘋不瘋的,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在生物學上,確實有基因變異的說法。”

什麼基因又是變異的,粱發是聽不明白的,只陪

著又談了一會兒,便去給他們安排晚飯了。

莫小七換了一身衣服,傷口都是皮外傷,已經都封了口,他的自我修復能力確實驚人。

“顧大哥,你說,這山上是不是住著兩種不同類的猴子呢?今天碰到的,和我們那天碰到的,是兇悍殘暴的一種。而粱村長描述的又是另外一個品種呢?”

顧輝還未搭話,程雲鶴已經瞪大了眼睛,“什麼?你倆以前碰到過這東西?”

既然是同行同組同任務,就不是外人了,莫小七也不相瞞,“沒錯,是碰到過,這些猴子絕不是普通的猴子。雖然不能說殺人如麻吧,那攻擊力也是夠邪乎的了。是吧,顧大哥?”

回頭問顧輝,才發現顧輝兩眼發直,呆呆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的都出神了。

程雲鶴噗哧一笑,“我說小顧,怎麼到了這裡,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想什麼呢?”

顧輝回過神來,眼神卻有些閃爍不定,“我在想,我們在這裡等,也不是個辦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程雲鶴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坐等當然不是辦法。你是我們的頭兒,怎麼做你定。就是現在去山上抓猴子,也沒的說的。”

顧輝轉頭問,“小七,你怎麼說?”

莫小七自然沒有異議,“顧大哥,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做。”

正說著,晚飯送來了,伙食還不錯,四菜一湯,有酒有肉。粱村長在一旁坐陪,頻頻敬酒。

喝了幾杯酒,顧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粱叔,我們打算吃了飯,帶些乾糧,就進山找猴子。早點解決這事兒,去掉這個禍害。”

粱村長手一哆嗦,酒杯都碰翻了,“什麼?天都這麼晚了,上山?你們不是開玩笑吧?”

顧輝喝了口酒,“這些猴子喜歡夜裡出來鬧事,我們想盡快搞清楚真相。放心,沒事的,這就是我們的工作。”

粱村長還是大睜著兩眼,“太危險了,這些猴子都瘋了,掏人心肝,吃人腦子,簡直就是魔鬼。你們對山上又不熟,這不是也瘋了嗎?不要命了?”

顧輝吁了口氣,“危險是危險,不過,我們既然來了,就不能再讓這些東西繼續害人。程哥,小七,來,咱們乾了這一杯,準備上路了。”

粱村長一口喝乾了酒,一拍大腿,“好!難得你們這樣真心實意的為百姓辦事,身為一村之長,要再耍熊,就太不象話了。這樣,我領你們去,這山上我熟悉,熟的就跟我自己家一樣。”

這粱村長性格淳樸而且倔強,見顧輝要推託,把手一擺,“不要說了,這是我的地界,我說了算。吃好喝好沒,走,開路!”

莫小七和程雲鶴都沒怎麼說話,有頭頭兒在,聽著跟著就是了嘛。

收拾好行裝,粱村長率先出門,“你們跟著我,我路熟……”

有句話是,酒壯熊人膽。

能當上村官的,當然不是個熊貨。何況又有酒精壯著膽氣,越發的豪情萬丈,只是腳底下的根基不太穩。剛下村支部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