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潯,要是有點不開心了,歡迎你回來甜品屋,甜品屋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許安若眾人揮手送別蘇潯

蘇潯深深的看了看周圍的街道,這樣的街道這座城市還有很多,這個鋪子毫不起眼,甜品屋是蘇潯飢寒交迫時遇到的,卻給了蘇潯不一樣的溫暖

“再見!”

蘇潯揮了揮手,勞斯萊斯緩緩匯入車流,蘇潯貼著窗戶往後看甜品店已經消失在身後

楚默怡一如既往的坐在後座手裡看著檔案,等蘇潯轉過身來,一把抓住蘇潯的脖子拉了過來,右手將蘇潯的雙手禁錮高舉頭頂

下一秒楚默怡的舌頭撬開蘇潯的牙關強取豪奪,不一會兒的功夫蘇潯嘴唇紅腫起來,感覺肺裡面的空氣流失掉了

“唔~”蘇潯的臉色潮紅,強烈的窒息感讓他不得已發出嚶嚀聲,雙腿劇烈的掙扎

好半響楚默怡才放開蘇潯,蘇潯大口大口的吸收著新鮮空氣,嘴角香津四溢。

“你可不可以放過凝雪?只要你放過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楚默怡看著衣衫凌亂的蘇潯,冷酷的笑了起來

“你覺得呢?現在你在我手裡,你難道還能違揹我的意志?我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

蘇潯不再說話,心裡像是打定了某種主意,閉上了眼睛

聽蘇潯提起葉凝雪,楚默怡心底泛起一絲煩躁,放下了手中的檔案。

一把將蘇潯拉進懷裡,迫使蘇潯對視著她,楚默怡藍色的瞳孔極為幽深,似乎能夠洞察一切。

“想死?”

蘇潯沒有回答

“在我這裡,想死可是一個奢求。”

說完楚默怡捏住了蘇潯的下巴

“你要幹什……麼?”

楚默怡手腕微微用力,迫使蘇潯將嘴張開,一管藥水被楚默怡喂進了嘴裡。

“咳咳……”

“你給我喝了什麼?”蘇潯害怕的問道

“讓你想死都不能死的藥。”蘇潯只感覺一股無比強烈的虛弱感傳遍全身,整個人像要化開一樣,全身癱軟使不上一絲力氣,就連說話都無力張口,只能靜靜的躺在楚默怡的懷裡

下了高架橋,去往楚氏集團的路需要經過幾條街道。

“楚總,前面路被擋住了”司機將車停了下來,對著楚默怡恭敬的說道

單向路雙行道上兩輛灑水車停在了前面一動不動

“下車,你先走!”楚默怡吩咐道,司機脫下白手套開啟車門立馬向車後面跑去

街道很安靜,安靜的可怕,原本繁華的街道見不到一個人影

就在司機跑出百來米的距離,一根袖箭從兩邊的樓頂射出,從心臟處穿透而過,黑衣司機直挺挺的倒在了血泊裡。

四面八方開始響起細微的小碎步,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黑壓壓的黑衣人手持長刀從各種小巷裡面竄了了出來

足足有上百人

楚默怡還是一臉的平靜,修長的雙手將檔案理了理放到一旁,開啟了車門,邁著大長腿走了出去

車是經過防彈處理的,就算是一般的炮彈也傷不了裡面的人。

“殺!”

沒有多言,這些黑人手持利刃如潮水般撲殺過來,楚默怡身穿黑色的風衣,邁著大長腿瞬間貼近,風衣吹起,對著最先砍過來的黑衣人胸口一掌

無形的掌力使得黑衣人如同炮彈一般倒飛出去直接砸翻了一群人,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出現在楚默怡手上

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可以都帶起大片的血花,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倒在血泊當中。

“死!”此時樓頂無數袖箭飛來,楚默怡一刀貫穿黑衣人胸口作為人肉盾牌,抵擋四面八方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