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白寡婦帶著三個好大兒就來到電子遊戲機廠門口。

“站住,咱們廠可是涉及到機密的,無關人等不得入內。”保衛科的人立刻攔住了白寡婦等人。

白寡婦連忙說道,“我是你們食堂主任何大清的愛人,這三個是他的兒子,您能不能通知何大清出來一趟?”

“何大清愛人?你們在外等著,我讓人去通知他。”

保衛科的小隊長立刻伸手示意一個隊員去食堂叫人。

此時,何大清正在和一個俏寡婦打情罵俏,手把手教她怎麼切菜呢。

咚咚咚……

敲門聲驚動了何大清,何大清立刻鬆手,將溼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何主任,外面有個自稱是您愛人和三個兒子的人在廠門口等您。”那保衛員笑呵呵的說道。

何大清眼皮一挑,說道,“小同志,可別瞎說,我都沒有愛人,我愛人早就去世了,而且我就一個兒子一個閨女,還在四九城呢。”

啊?

保衛員頓時無語,說道,“那廠門口的人是誰?”

何大清板著臉說道,“那是白寡婦和她的三個兒子,和我沒關係,讓他們滾蛋。”

保衛員不再多說,轉身就走了。

……

廠門口,白寡婦聽說何大清壓根不認他們,頓時一屁股拍在地上哭喊道,“何大清你這個畜生,想白白睡老孃二十年嘛?我不活了啊……領導啊,大老爺們啊,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

保衛科的人立刻怒斥道,“不許在這裡撒潑,不然我們可要把你抓到禁閉室了,你們有事等他下班找他,在廠門口胡鬧,這可是破壞生產,是犯罪!”

白寡婦可不敢再被拘留了,在勞改那地方可不是人過的日子。

“咱們就在廠門口等著那個老畜生,我不信他能在這裡躲一輩子。”白寡婦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家三個白眼狼也蹲在不遠處,就等何大清下午下班。

等到中午的時候,四個人餓的肚子咕咕叫,但是囊中羞澀,捨不得那點錢去買窩窩頭,只想著晚上怎麼也要敲何大清一頓好的。

好不容易熬到廠下工,何大清提著兩個飯盒悠哉遊哉的出來了,比一般的工人早出來二十分鐘。

白寡婦頓時兩眼放光,一個健步就衝到何大清面前。

“你這個畜生,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你必須跟我回家!”白寡婦怒聲說道,“不然我告你耍流氓。”

砰!

何大清惱羞成怒,一腳就將白寡婦踹翻在地。

“艹,敢打我媽,給我打……”

三兄弟立刻衝上來就打何大清。

何大清知道不是三人的對手,立刻戰略性後撤,退到保衛科門口。

保衛科的人立刻提著警棍警告三人不要衝動,但是三個白眼狼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繞圈子也要打何大清。

砰砰砰!

保衛科的人不再客氣,白家三個白眼狼這算是衝擊集體資產,打死他們都算活該。

啊……

三兄弟被打的抱頭鼠竄,立刻逃到十幾米開外。

何大清不屑的說道,“你們這群白眼狼,你們以為成年了,有了工作,就想一腳把我踢開?現在丟了工作又想讓我回去養活你們?做夢去吧!”

白寡婦急了,立刻哭著求饒道,“大清,我知道錯了,你不能丟下我啊,嗚嗚嗚,你看在我伺候你這麼多年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盡心伺候你。”

何大清滿腦子都是後廚那個年輕的寡婦,哪裡還能看上白寡婦這個四十大幾的老婦女啊。

都特麼絕經了。

“看到你這肥頭大耳的樣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