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思活躍,想著如何能讓傻柱跌入塵埃。

而秦淮如滿臉愁容,五百塊,她就算找二十個人借也借不到那麼多。

想從許大茂那裡借錢,幾塊錢倒是容易,但是要吃點虧,但是想借500,就算結婚都不可能給那麼多。

秦淮茹看向傻柱的房間,現在於麗在家,她可不敢跑過去觸黴頭。

好不容易熬到傻柱外出丟垃圾,秦淮茹連忙攔在前面。

“柱子,幫幫秦姐吧,棒梗在東北那邊要被下鄉知青打死了……嗚嗚嗚,你借我點錢,我想給他在那邊起個房子,這樣單獨住不會被欺負,咱們院子裡能救棒梗的就只有你了,你是最有本事的,幫幫秦姐吧,就算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秦淮茹纏住傻柱的胳膊哀求道。

傻柱一把甩開秦淮茹,拼命的拍自已被觸碰的胳膊,彷彿被晦氣纏身。

“你特麼傻子嗎?你是誰的秦姐?秦淮如,秦寡婦,你可別往自已臉上貼金,我和你有啥關係?我幫棒梗起房子?你腦子裡全是大糞吧!”傻柱鄙夷的說道。

秦淮茹抹淚說道,“就當我借你的,可以嗎?”

“不借!”傻柱毫不猶豫說道。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四周沒人,小聲說道,“柱子,你幫我這次,以後於麗不方便的時候你來找我。”

呸!

傻柱狠狠啐了一口,對於剋夫的女人,他十二分厭惡。

“滾,髒東西,看到就晦氣。”傻柱毫不客氣,一點臉面都不給秦淮茹。

秦淮茹臉色煞白,她就不明白了,傻柱以前一口一個秦姐叫著,為什麼就因為李建軍回來了,就讓傻柱對自已有這麼大的敵意?

這是為什麼啊!

秦淮茹眼底盡是怨恨,恨透了李建軍。

但是秦淮茹現在沒人可以幫她了,哪怕她被如此羞辱,也沒有生氣,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柱子,咱們是鄰居,棒梗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不借錢也行,你能讓你舅舅在東北那邊打聲招呼,讓村子裡的人照顧照顧棒梗嗎?這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啊。”

“只要他不惹事,誰會打他?恐怕到了鄉下,也改不了他偷雞摸狗的性子,我舅舅是公安,保護的是普通老百姓,不是賊,如果棒梗有理,捱打了可以報警,他不報警,恐怕自已也知道自已有問題,你想著我和舅舅幫他,卻不知道教育他成為一個好人,被打死了都活該。”傻柱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轉身就走。

秦淮茹跺了跺腳,真想開啟傻柱的腦殼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閻埠貴將二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等到傻柱走後,這才推門走了出來,提著一盆花,格外的寶貝。

秦淮茹一看到閻埠貴,立刻紅著眼說道,“三大爺,您能借我點錢嗎?棒梗在東北一直捱打,嗚嗚嗚,我實在沒辦法了。”

閻埠貴無奈笑了笑,說道,“小秦啊,你看看三大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比你家貧苦多了,你找我借錢,這不是嘲笑我嘛。”

閻解成分家了,一個月給5塊錢養老錢,還要還閻埠貴的錢,閻解成的日子才是不好過,但是閻埠貴身上攢的錢可真不少,少說也有小四千塊。

這傢伙一個月47.5,對外公佈一直是27.5,弄的秦淮茹都不好糾纏。

秦淮茹轉了一圈,一分錢沒借到,只能再去後院。

二大爺劉海中吃著炒雞蛋,喝著小酒,這段時間兩個倒黴蛋下鄉,他沒法打孩子,心情格外不好,總覺得空落落的。

咚咚咚……

秦淮茹敲響房門。

劉海中幾塊把雞蛋吃完,然後眼神示意二大媽去開門。

“小秦,你今天這麼有空跑來我們家?”二大媽開啟門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