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索爾慢慢看著這與二三十年前截然不同的城市。
一二十層高的大廈鱗次櫛比,各個色彩鮮明的螢幕播放著各種廣告。
廣告內,你可以看見蛇人在推銷潤滑油,狐人推銷著毛髮護膚素,牛人凹著造型推銷自家健身房。
各種新型魔動車在街道上穿梭,人們穿著各種潮流的成品衣在街道上行走。
男孩們討論著哪家的漫畫、小說最好看,女孩們討論著什麼電影上線了,哪家歌手出唱片了。
大人們則是討論各種時事,哪個官員升遷了,哪裡的政策又調新了。
走進一家電影院,索爾亮出自己的身份證,直接免費走進了一個劇場。
也不算免費,只是費用都由國家負擔了。
播放的電影是《愛、生、死》,很文青的電影,反正索爾是看不懂。
“你覺得怎麼樣,老爸。”索爾旁邊傳來一陣富含磁性的聲音。
“跟以前一樣吧,看得莫名其妙,狗屁不通!”索爾毫不客氣道,“想掙錢,你就不能搞通俗一點嗎?”
“我雖然在極力發展教育,但你要清楚,我們震旦建國時間還短,國民還是庸俗的居多。”
“你真想搞藝術,還不如更深入基層一些,挖掘我們現在社會的弊端,以衝突昇華內涵。”
帶著禮帽的金髮少年撓了撓頭:“有這麼差嗎?”
“你說呢?”索爾指了指空蕩蕩的劇場,“你自己沒看見?”
“好吧。”金髮青年有些沮喪道。
看著沮喪的兒子,索爾拍了拍他肩膀,算是安慰道:“至少音樂做的還不錯,電影節上拿個配樂獎也不錯。”
索爾的第二個孩子阿波羅臉上更沮喪了:“配樂是阿爾忒彌斯弄的。”
索爾張了張嘴,無奈道:“那你也算有進步,好歹知道蹭知名度了。”
“老爸,能不能稍微再支援一點創作費?”阿波羅比了比手勢,“為了創作,我還欠了阿爾忒彌斯一筆版權費。”
“沒有。”索爾直接冷酷道,“家裡每年給你們的創業基金就那麼多,好的上調,壞的下降,這是原則。”
“我不管!”阿波羅直接耍賴,“到時候我沒錢吃飯了,天天回家裡蹭飯!”
索爾額角蹦起青筋,單手捏住了自家小子的頭,臉上露出恐怖的笑容:
“老子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們養大,剛過幾天清閒日子,我勸你最好不要找事,明白嗎?”
看著索爾恐怖的笑容,阿波羅僵硬的點點頭:“明白,明白。”
鬆開手,索爾起身離開:“小蛇兒那邊搞出了新東西,想弄點錢,你自己跟她合計合計。”
阿波羅精神一振,興奮道:“明白!”
來到一個巨大劇場內,索爾坐在一個貴賓室內,看著下面白髮紅眼穿著一身黑色禮服在歌唱的少女。
她是阿爾忒彌斯,索爾的長女,相比在電影事業上一片狼藉的阿波羅,她在歌手事業上一騎絕塵,成為震旦現象級的歌手。
索爾對此倒沒什麼意見,一是這裡的娛樂事業剛起步,可沒有什麼狗屁倒灶的骯髒事,二是阿爾忒彌斯是他的女兒,哪個狗爪子敢伸向她,他明天全家就得死絕!
“...我的家!”阿爾忒彌斯唱完最後一句,“這是電影《愛、生、死》的主題曲,大家多多支援一下我那笨蛋弟弟的電影。”
臺下罕見冷場了,他們也看過阿波羅導演的電影,畢竟阿波羅本身就是個噱頭。
但怎麼說呢,高情商:高雅,低情商:無趣。
要是阿波羅親自唱歌,他們或許還買門票聽聽,畢竟他跟阿爾忒彌斯合唱過,唱功是不輸他姐姐的。
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