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睜眼睛,發現我還躺在自己床上。望著天花板,我只感覺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可當我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時我頓時呆住了,我發現自己衣服上全是斑斑駁駁的血跡,尤其是底下的部位。

我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把這身帶血的衣服脫了扔到櫃子裡,這要是讓人看見我可解釋不清了,難不成說自己昨晚痔瘡犯了,大飆血?

雖然我本科跟讀研的研究課題都是工程物理,對醫院並不瞭解,但單看衣服上這出血量,此人也是凶多吉少。這些血到底是誰留下的?還有昨晚我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一邊想一邊穿衣服,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我完全忘了自己現在只穿了條褲衩,直接說:“進來。”

門被推開,人走進來,下一秒卻沒了聲音,我好奇的往那邊一瞅,說:“幹嘛不說話?”

卻看見佘香這丫頭站在門前,低著腦袋一眨不眨的盯著我下半部分那個部位看,我臉一熱趕緊往下瞅,才發現自己只穿了條褲衩,更要命的是早晨的時候,男的都懂得,那玩意總會無意識立起來,我的臉上瞬間出現兩個字——尷尬!

佘香咯咯笑著問:“九爺要我幫忙嗎?”

這句話算是暗示嗎?我繞有興致的看著她,嘿,這丫頭是跟我混熟了,這種玩笑也敢開,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種話是不能隨便對男人說的。

不知怎麼了,我突然有逗逗她的想法。

“好啊,那你過來幫幫我。”

沒想到這丫頭真的過來了,她指著我那裡說:“那我把手伸進去了?”

我半張著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沒看出來她還挺大膽。我不知道這個玩笑是不是該到此為止了?再繼續下去誰也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這簡直就是在玩火。我承認我對這丫頭是有愛慕,可我的人生理想是留在A大當教授,不是當秦獸啊!

可還沒等我說完,佘香的手已經沿著小腹慢慢滑下去,她一邊往裡伸一邊看我,大概是我臉熱得太紅了,佘香用另一隻手摸摸我滾燙的面板說:“不要不好意思九爺,胡姑姑說了,在醫者眼裡,所有患者都是無性別的,放心很快就好了。”

話音剛落,我就聽那裡傳來“咔擦”一聲脆響,下一秒我跪倒在地上,涕淚具下,簡直不能自己。

佘香立刻扶住我問:“胡姑姑告訴我抽筋就要趕快掰直才行,不然會越抽越厲害,現在九爺你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擺擺手示意她趕快走,不然我憋在嗓子眼裡“痛”字就要喊出來了。雖然我沒經歷過頭疼,但是被掰斷的感覺跟那種差不多吧?我大口大口吸著涼氣,一點點爬到床上。

等我稍微緩和一點,趕快扒開褲子看看弟弟的情況,該不是真的死了吧?我可不想當一輩子太監啊,等我看到它的一剎那,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那玩意兒居然還在堅挺的立著,我瞬間無奈了,一個晨勃有必要這麼堅持嗎?又沒有洞讓你X。

上午我又待在屋子裡看書,看的是《奇門遁甲》的上部理數奇門上卷,雖然很多字跟詞根本不解其意,但還是能讀懂個大概,講的都是些古代的數學問題,有不少例題借鑑《九章算術》跟《綴術》。

我可是工科出生,這點算數題還是難不倒我的,所以看的比較順利。

“咚咚——咚咚——”

忽然外面傳來敲門聲,我趕緊收好書抬頭:“誰啊?”

“九爺是我。”

原來是佘香,我下意識往自己那個部位看,不知為什麼總感覺它還會再立起來。

“進來吧。”

佘香走進來,我感覺她腳步似乎比原來慢了許多,等她走近我才發現,這丫頭換衣服了,褪去那是糙布衣裳,穿上一身墨黑色旗袍,白色中國結樣式的盤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