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師生對話 (第2/3頁)
木葉之天空龍的綜漫之旅 不是梨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漩渦……鳴人嗎？不，他已經失去尾獸了。
那是……
查克拉外衣褪去，帶土看見那張臉，剩下的那顆眼睛瞳孔都顫抖起來。
他終究見到了這個對他無位元殊的男人。
喉嚨上下滾動，虛弱地說道，“老師……”
波風水門俯下身，看向帶土的眼神無比複雜。
不解、懊惱、惋惜，許多情緒凝聚在一起，“帶土……原來真的是你。”
水門對於白絕的話當然不會全信，但如今親眼看到眼前的人，那個被他打上飛雷神印記的“斑”。
“如果你能成為火影該多好。”
聞言，帶土張了張嘴，火影嗎？他曾經是有過這個夢想的。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可是親手毀掉了你的人生！親手開啟了戰爭！我殺死了不知道多少無辜的人！”
帶土的表情變得猙獰，劇烈的情感波動讓極度虛弱他強撐著怒吼出來。
“這樣的我……又怎麼能成為火影？！”
他看著昔日的老師，剩下的那隻萬花筒死死盯著水門的眼睛。
穢土眼睛的黑色中央，那抹碧藍，面對弟子、仇人，流露出的卻不是深惡痛絕。
可越是如此……水門越是溫柔，帶土越是感到這太陽過於刺眼。
“是我來晚了。”波風水門蹲下身輕聲道。
帶土瞳孔微縮，目光下意識躲閃著，為什麼？
為什麼不直接殺掉我報仇雪恨？！
為什麼要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明明我毀掉了你的一切。”
波風水門神色複雜接著說道，“本來一切都可以不發生的，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我去的太晚了啊……”
帶土咬了咬牙，眼中盡是不解，“為什麼？把一切歸咎到自己身上……”
波風水門抬起頭看向天空，陰雲籠罩著群星，只剩下月亮照耀著，“是啊，為什麼把一切歸咎到自己身上呢？遮擋光芒，也不全是烏雲的錯吧？”
他低下頭，此時帶土的眼中，不解已經轉為了慌亂無措。
“你病了啊，哦比土。失去了太多太多，這個世界讓你很失望。所以我要問你，為什麼把那些失去歸咎為你自己的錯？”
帶土立刻辯解道，“你又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在意過什麼，也從來沒有歸咎於自己。
我恨你！為什麼每次都晚一步！恨卡卡西！為什麼要殺死琳！
恨木葉！恨這個忍者的世界！為什麼？！
不想殺人為什麼要被逼著殺人？！不想死為什麼要被殺？！”
帶土極力為自己辯解，但眼中的慌亂早已將其出賣。
水門搖搖頭，“比起我和卡卡西，你更痛恨的是自己吧？
是那個‘面對這個令你痛恨的世界，卻無能為力的自己。’並且……你也不願再信任這個世界哪怕一分一毫。
所以，向這個世界，向木葉復仇。”
聽到這裡，帶土眼中醞釀出一層水霧，水門又接著說著。
“你徹頭徹尾地病了，變成了瘋子，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你說不珍惜同伴的忍者連廢物都不如。
現在你所面對的聯軍，正是曾經的你吧？而你，已經成為了自己口中的廢物。”
波風水門看著帶土眼角滑落的淚水，又開口道，“你所做的一切已經是定局，但是你還有贖一份罪的機會。
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放出九尾，間接導致我和玖辛奈死亡，讓木葉許多無辜的人慘死。
你也不必原諒我沒能救下你和琳，也不必原諒這個讓你失望的世界。
但是……你可以原諒你自己了吧？
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