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我們一個班的人,還有一個女生把自己弟弟也帶來了,說是家裡沒人,正好來這裡蹭一頓飯。
老程和老賈也不在意,不過喝高了之後就有些出洋相了。
老程也不知道怎麼了,硬是拉著那個女生的弟弟說要認人家當乾女兒,搞得那小子臉紅的猴屁股似得。
“人家……人家是純粹的爺們兒!”
那小子一開口就逗樂了在場無數的人,那一晚上我們都肆無忌憚的笑著說著,最後散場的時候蘇美也喝多了,走路都開始打晃。
我說要打車送她回去,可是這小娘皮也不知道是犯什麼勁兒,硬是不坐車,說什麼自己家距離這裡不遠,走著回去正好醒酒。
我只好丟下王學陪著蘇美往家裡走,好在真的不遠。
那個時候正是夏天,即便是晚上也是燥熱的厲害,道路兩邊兒的路上蟬鳴不斷,吵的我耳根疼!
昏黃的路燈下,我攙扶著走路晃晃悠悠的蘇美往家裡走,此時已經接近十一點,路上的行人很少。
這裡雖然是大城市,但是學校附近大多都是學區房,為了孩子第二天的學習,很多家庭都早早地休息了,更是沒有什麼燈紅酒綠的地方。
本來是一個很有情調很適合調情的氣氛,但是卻偏偏出了差錯!
夏天最不缺的是什麼?蚊子!
他喵的老子剛剛出來不到二十分鐘身上就被蚊子叮了七八個包。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玩意兒了,你說你幹嘛不好非要吸血,吸血也就罷了,有本事你一下子吸死老子啊,這吸一口讓老子癢一天是折磨人呢?
你特喵的有本事去和蒼蠅吃屎啊!
蚊子吸足了血還往人身體裡邊兒吐毒素,讓你癢癢的厲害,典型的過河拆橋,吃飽了就罵廚子做飯不好吃,念過了經就說和尚不上心。
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就轉頭對蘇美說:“親愛的,要不然我們打車回去吧?這蚊子實在太煩人了,你看吧你咬的,渾身都是包!”
蘇美臉色潮紅,酒精對她的作用很大,不過說實話,現在的蘇美比平時的蘇美好看多了!
平時的時候這小娘皮就好像天仙下凡一樣,傲嬌的用鼻孔看人,對我更是呼來喝去的好像我是她家長工一樣。
她聽見我的話搖了搖頭,紅著臉含糊不清的說:“你不想陪我你就先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人體質特殊招蚊子喜歡,沒多久的時間身上已經是幾十個包了,癢癢的讓我想打人!
既然蘇美都已經那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只好繼續送下去。
至於蚊子,權當是老子去義務獻血了!
走了一段時間,一直被我攙扶著的蘇美突然一把推開我,我還以為碰上她爸了,嚇的老子原地一個立正。
不過蘇美卻是跑到路燈下邊兒的樹坑嗷嗷吐了起來,看那樣子也是挺難受的。
這倒黴孩子,不會喝酒就少喝點兒,還偏偏把自己灌醉了。
幸虧你家小爺是個正直的人,不會乘人之危,要不然你今天就得從少女變成女人了。
吐過之後,我拿出紙巾和礦泉水給她清理口腔,然後又把她攙扶到附近的地方休息。
坐在長椅上的蘇美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酒氣,安靜的坐在那裡,沒多久居然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是安靜了,她是舒服了,我呢?渾身大汗淋漓,臉色更是紅的厲害。
要知道這蘇美可是少說也得一百斤,不怕被人笑話,我這小身板兒還真受不了她靠著我!
現在還好些,要是到時候蘇美睡著了,我不得抱著她走啊?
我這小身板兒哪兒受得了啊!
我正在這兒苦惱呢,不過卻忽然渾身一個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