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袋是用來裝畫板的,一個袋子裝十多瓶啤酒沒壓力,我和王學兩個人就去超市買了東西,然後揹著鼓鼓囊囊的袋子去和老程他們會合了。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老程已經帶著妹子們在等待我們倆了,我們一行人就向著距離學校不遠的一條小河走去。

這條河叫什麼名字我都記不得了,聽老程說這條河還有一個典故。

據說民國時期這個地方鬧旱災,很長時間沒下雨,而這條河的誰也快乾涸了,河邊的莊稼就更不用說了。

那一年旱災連帶饑荒一起出現,不少人背井離鄉出去逃命了,可是就在某一天,這地方的天上忽然一聲炸響晴空之中出現霹靂,緊接著就是一條白色的龍掉了下來。

這可是一件大事情,十里八鄉的人都來圍觀。

據說當時那條白龍掉在地上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一個人,說這條龍本是管理這片兒水域的水神,但是觸犯天條被貶了下來,已經活不成了。

然後他又讓鄉親們拿點人草蓆沾水給這條龍蓋上,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人們發現草蓆根本就蓋不住這條龍,越是蓋這條龍的身子就越長。

後來那個人又說從頭和尾巴開始,慢慢合併。

豁然,從兩頭開始蓋之後很快的就蓋上了,但是在鄉親們蓋上龍的身體之後,那條白龍就嚥氣了。

再怎麼說這也是一條龍,是神物,即便是思科也不能虧待,大家就商量著吧這條龍水葬得了。

於是鄉親們敲鑼打鼓的把這條白龍推進了即將乾涸的河裡邊兒。

說來也神奇,這條龍剛剛進入河水裡邊兒天上就驀然間陰沉下來,然後就是一陣瓢潑大雨,而那條河的水位很快就上來了,滿滿的吞沒了那條白龍的屍體。

於是這條河就因此得名,可是這個傳說雖然現在仍舊被人們記著,但是已經沒有多少人相信了。

郊外的空氣很清新,我們十幾個人打著寫生的幌子出來之後就嘰嘰喳喳的異常開心。

我和王學不一樣,這傢伙自來熟,而且有著自己泡妞的一套法則,很快的就和班級裡邊兒的那些女孩子打成了一片。

反倒是我,一個人孤零零地不知道要做什麼。

要是現在我也有個女朋友改多好啊,坐在我的身邊靜靜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那該多麼快活啊!

可是回到現實一看,我的身邊兒連根人毛都沒有,只有一個死沉死沉的畫袋。

大概快到中午了,老程帶著我們到了這樣一次寫生的終點,就是那條埋葬了白龍的河邊兒。

老賈倒也實誠。揮了揮手說:“願意畫畫兒的就畫上幾筆,不願意的就解散,自由活動的同時要注意安全,不能下水!”

所謂的自由活動無非就是在水邊嬉戲,可是聽到老城這一句話我就不樂意了,義正辭嚴的說道:“老師,我們這一次出來是寫生的,不是來玩兒的!

如此山清水秀的地方,不寫生多麼可惜?老師,你能明白我現在內心之中對於藝術的追求有多麼的強烈嗎?“

老程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罵罵咧咧的:“你小子裝什麼裝,你不就是嫌棄沒女人陪你玩兒麼,實在不開心抓蛤蟆去!”

這一次我沒話可說了,轉身走向河的上游準備抓蛤蟆,不過臨走的時候我看不過王學和女孩子一起玩兒,硬是把他也叫走了。

所謂的抓蛤蟆並不是指癩蛤蟆,而是這裡的一種青蛙,抓住之後用木棍兒從後邊兒穿進去,然後從嘴裡出來,放在火上烤,熟了之後再把青蛙身上的那層皮剝掉就可以吃了。

別看青蛙噁心,不過吃到嘴裡還是蠻香的,肉質很嫩,用來下酒最好不過了。

下游的地方有我們班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