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去燒水,給你擦擦。”

一身腱子肉,渾身面板都是小麥色的秦奮就這麼光著屁股就要下炕去。

不過,秦奮他單腳落地,另一隻腳尚未落下的時候,李秋天卻是伸出手拉住了秦奮的小臂。

然後,秦奮就聽到李秋天雖是羞怯但是卻口齒清晰的對他說:“再試試,這回,這回讓我在上頭!”

一番雲雨過後,秦奮得到了釋放,李秋天終是也感到了一點兒舒服。

炕上,秦奮摟著李秋天,他實在是心疼李秋天,哪怕他其實還能再來兩次,但剛才都已經有了兩次了,他怕自己再由著性子來,秋天會不舒服,就沒求著秋天再來兩次了。

秦奮他知道,他只要多求求李秋天,李秋天就該能同意他再來兩次的。

但秦奮實在心疼李秋天,就還是歇了這心思。

“我去燒水,給你擦洗擦洗。”

說著這話,秦奮就鬆開手,想要下炕去。

不過,李秋天卻是用胳膊壓住了秦奮的動作,“再躺會兒,等會兒的。”

秦奮一聽李秋天如此說,那就不動了,又重新摟住了李秋天來。

“唉,也不知道秋天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竟是連咱倆的喜酒都沒喝上一杯。

怕不是軍中有什麼緊急公務來的。”

“十月她是幹大事兒的人,今兒個能抽出空兒來,那都是親近你這個阿姐咧。

俺知道,你放心,秋天,往後十月說讓俺幹啥,俺就幹啥!”

被李秋天惦記著的李十月,她這會子卻是正站在馬場裡頭的跑馬場上。

她的身後站著劉潭、馬將軍、劉將軍等十幾個人,明處站崗的兵士也要有十幾個人,至於暗處的,怕不是得有幾十個呢。

根本就沒有時間換衣裳的李十月,這會子她仍舊是穿著那身兒緋紅色的圓領官袍。

劉潭站在後頭,他就看到李十月從腰間抽出了一根兒用繩子拴著的骨哨。

“將軍,我可喊小金來了。”

劉潭點點頭,給了李十月一個肯定的眼神。

然後,李十月她就吹響了那根兒她用自己親自殺死的狼骨頭磨出來骨哨。

“咻咻——!”

骨哨的尖嘯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一連吹了三次後,李十月她就停了口。

她抬頭看向了天空,劉潭等人也都和她一樣看向了有月亮的夜空。

可過了好一會子,什麼都沒有。

別說金雕了,就是一根兒鳥毛那都是沒有的。

“噯,李十月,你別不是說大話,騙人的吧?”

李十月面對劉將軍的指責,卻是一言不發。

而劉潭對於劉將軍的話,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

劉潭認識李十月多年,他知道,李十月從來都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她說她有一隻認了主的金雕,那就是她真的有。

至於,為何金雕沒被喊來?

可能是睡著了?

心中如此想著的劉潭突然就聽到了“嗚————呦——”的聲響。

而這時候,李十月她已經抬起了自己的左臂橫在身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