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安陵容傾城的臉、細膩的肌膚,輾轉許久還是趕在安寢前去了承乾宮。

這當然是那對蠟燭法器的功勞了,安陵容前世被‘完璧歸趙’,一直是心裡的一根刺,這輩子擁有如此多金手指,當然要平了這個憾事了。

壽康宮。

太后:“皇帝,哀家知道懿妃花容月貌、傾城之姿,但是皇帝你如此獨寵於她,可曾想過後宮眾人如何看待、會不會對她下手,你也是在宮裡長大的,這些後宮女人間的爭鬥你不是不知道。”

太后苦口婆心,但是皇帝卻神遊天外地發呆,這幾天安陵容控制著法器的威力逐漸減弱,皇帝對於安陵容“精神dupin”般的癮也逐漸消散,只留內心對安陵容的一絲留戀與順從,但是實在是被‘榨’的太多了,所以這些天昏沉不已、時常走神。

太后:“皇帝,皇帝!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太后看到面前發呆的皇帝,活像一隻中年發福癩皮狗,內心感到一陣厭煩,但是想到烏拉那拉氏的榮耀和老十四,又耐著性子說道:

“哀家知道你不想聽這些,但是前朝後宮本就是一體,你如此專寵懿妃,可想過在前線的年羹堯,他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

況且,皇后是國母,你們夫妻二人同氣連枝,懿妃侍寢那麼多天都不去拜見中宮,這要是傳出去,一國之母的顏面何在?你可還記得純元的臨終遺言?”

終於,在太后說了一大通,特別是提到了年羹堯和純元之後,皇帝終於抬眼看向太后回道:

“是兒子的不是,這些天光顧著懿妃的身子嬌弱,倒是忽略了皇后和後宮眾人了。”

簡而言之,這幾天的胡鬧都是朕為了照顧懿妃,實在是有點不要臉了。

太后也聽出來了,但是還是順著皇帝的話。

太后:“皇帝能想明白就好,哀家老了,只盼望著後宮和睦、子孫環繞膝下。”

聽到太后提及子嗣,特別是字裡話間還透露出對皇帝子嗣的期待,皇帝臉上帶笑對太后說到:

“皇額娘提起子嗣,兒子也想起好些日子沒看溫宜了,兒子現在就去翊坤宮看看溫宜和華妃。”

太后:“好,你能這麼想哀家就放心了,去吧,別讓溫宜久等了。”

然而,這哪裡是看溫宜啊,畢竟這麼晚溫宜早歇下了,但是華妃還沒睡,而華妃的兄長乃是在前線作戰的年羹堯,這不得去“安慰安慰”華妃啊,即:用橘子皮幫華妃洗澡。

但是太后不提,皇帝也不說,更何況皇帝是把自已擺在“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的明君形象裡。

翊坤宮。

年世蘭(華妃):“皇上呢?還是去見承乾宮那個賤人嗎?”

華妃一如往常地靠在門邊望著養心殿的方向等著皇帝,對著旁邊的頌芝說道。

頌芝:“娘娘,聽說太后把皇上叫去了壽康宮,想來是為了懿妃之事,那懿妃得意不了多久了。”

年世蘭(華妃):“是嗎?但願吧,懿妃那個小賤人年紀不大,倒是會勾引人的很!”

華妃狠戾說道。

皇帝(玄凌):“世蘭~朕來看你了。”

伴隨著皇帝的超絕成熟大叔音,華妃重新展開笑顏,看著皇帝走來,轉身背對皇帝道:

“哼~皇上還記得世蘭啊?臣妾還以為皇上早早地被懿妃給勾走了呢。”

皇帝看著眼前濃烈害羞的華妃,嘿嘿一笑開口道:

“世蘭又說胡話了,該罰。”

年世蘭(華妃):“那皇上想怎麼罰世蘭啊?~”

這時的帝妃二人已經走入殿內。

皇帝(玄凌):“哈哈哈哈,那當然是罰世蘭今夜不許胡鬧,早早地和朕安寢了!”

皇帝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