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凝看著面前這個,唯一可以讓她脫離沈家人,被沈老婆子一句氣的甩袖走人,江晚凝連忙跑上前攔截村長離開的腳步,“村長懇請您,讓我和沈家分家,我們孤兒寡母在待下去恐怕會被逼死。”
低頭假裝哭訴,像是真的被逼走投無路似的。
沈家人萬萬沒想到,江晚凝會求村長分家,把圍著的村民都嚇了一跳,村長聞言臉色如墨似的看著沈家眾人,他知道沈大栓夫妻,不待見沈六夫妻兩個,連生的孩子同樣對待,但他沒想到會把人逼成這樣。
江晚凝跪在地上,大聲的哭訴,“村長,求您了,讓我和沈家分開吧?就算可憐可憐我的孩子,他是沈六唯一的血脈了。”
江晚凝說完,假裝暈倒在地上,村民嚇了一跳……“這,沈六媳婦咋滴啦!不會是暈過去了吧?”
沈老婆子和趙素萍心裡忐忑不安了,平常江小妹任她打罵都沒事,今天打架吃虧的還是她,她的臉打成這樣,她都沒暈,這江小妹怎麼暈了?趙素萍上前喊道:“江小妹,趕緊給我起來,別裝了,聽到沒有?”
“孃親……元寶害怕……”元寶擦著紅腫的眼睛,上前拉著江晚凝的手,“孃親,別嚇元寶……嗚嗚……”
村長頓時慌亂起來,“沈老頭,看看你們乾的好事,還不趕緊讓人去找大夫去,江小妹如果出事,你們沈家還能落好。”
沈老婆子恨聲道:“那就讓她去死,請大夫不要錢呢,請個屁的大夫,讓她去死!”
村長道:“沈楊氏給我閉嘴,再給我說這種話,我就把送官府去,趕緊去請大夫,小六犧牲的撫卹金呢,拿出來用。”
“什麼撫卹金,那是我兒子的,還有,銀子我已經用完了。”下楊村摳門的人就屬沈老婆子,想讓她掏一分錢出來,比登天還難。
村長聽了,氣的乾瞪眼,“那可是五十兩銀子,就沒了?人家夫君戰死的撫卹金,你霸佔不說,還都全花了?”
“我們明逸娶親不要錢,給女方下聘禮不要錢,讀書不要錢?”沈老婆子說什麼都不願拿銀子給江小妹看大夫,“流了屁大點血,用得著請大夫嗎?用點鍋灰就可以了。”
趙素萍聽了沈老婆子的話,去廚房刮點鍋灰過來,二話不說就要往江晚凝額頭的按。
裝暈的江晚凝可不想用鍋灰敷傷口,那有可能感染,真是無知的人,看著演的差不多了,她假裝醒了過來,看到趙素萍那豬頭臉,一下子把她推出老遠,“大嫂,你做什麼?離我這麼近?”
趙素萍有些惱火,只能忍著,“弟妹醒了,我沒幹什麼呀?只是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不用了,大嫂。”江晚凝不想面對她那張豬頭臉,真是無法直視,她一直按著額頭的上的傷,她空間這麼多藥品,用得著你那鍋灰嗎?其實傷口早就沒流血了,只是她故意把血抹的臉上都是,讓別人看看,她這個婆婆有多狠。
江晚凝望向村長,可憐道:“村長,求您了,把我們母子和沈家分開吧?我們不想被沈家人逼死啊!我還年輕……元寶還小……村長求您為我做主,把我和沈家分開過……”
“分什麼家,父母在不分家!”再胡說八道,老孃抽你。
跟著沈老頭過來的村民,忍不住說道:“沈老婆子,你看看您把兒媳婦逼成啥樣了,江小妹這麼聽話的兒媳,被您逼都敢和反抗了,你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你看江小妹滿臉是血,趕緊給她請個大夫,別留下後遺症了。”
“請屁的大夫,老孃哪裡有錢?沒有閒錢給她請,你們誰有多餘的銀子,可以去請大夫。”沈老婆子話一出口,瞬間鴉雀無聲,大家都是勒緊褲腰帶生活,哪有銀子請大夫,平時大家傷風感冒了,都是自己扛過去的,撐不住的就自己買些便宜的草藥煮水喝,而且江小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