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雲飛關閉房門之時,又故意衝著林千承做個鬼臉,隨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說說吧!”
周不同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看了一眼林千承緩緩說道。
“什麼?”
林千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茫然脫口而出道。
周不同聽到之後,停下了步子,轉過頭看向林千承,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什麼?你不知道我要問什麼嗎?說說你為什麼大半夜跑到離鏡門,到底有沒有盜取鍾離鏡,有沒有和魔宗之人有所勾結,那些乾屍是怎麼回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周不同一臉憤怒的看著林千承,一連串的呵斥道。
林千承看著大發雷霆的周不同,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師父,弟子和魔宗沒有半點關係,更不曾有半點勾結,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不曾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此事對於林千承根本百口莫辯,他只好匍匐在地上哭訴著。
周不同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千承,心裡泛起些許憐憫,對於這個弟子他還是瞭解的。
周不同不相信林千承會和魔宗有什麼瓜葛,只是嚴烈振振有詞的言語,讓他心生疑慮。
“那我問你,嚴烈師……”
周不同本想說“嚴烈師兄”,對於嚴烈的火氣還沒消,周不同剛說到一半,又連忙改口。
“咳~嚴烈那老頭說的事情,都是否屬實,他怎麼可能會誣陷於你。”
周不同輕咳一聲,隨後又沉聲問道。
林千承聽到之後,心中思索了片刻,接著他緩緩說道:
“其實,師傅有所不知,我此次與他並非第一次見面……”
“師傅,你想一下,我此次與他交手,在交手的過程中,他能不會察覺弟子的功法,是出自同門。”
“而且,在我表露身份後,他依舊要痛下殺手,若不是另外兩位師叔回來及時,我早就命喪當場了。”
周不同聽完之後,心中大駭,慶幸的是林千承得以倖存,更不解的是,嚴烈為何如此行為。
周不同開到了林千承面前,將跪著的林千承雙手托起,扶起到床榻之上。
“你說,你和他以前有過交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不同看著林千承,滿臉疑惑的問道。
“咳咳……”林千承又是一陣輕咳,緩了口氣道:“師傅,這是弟子的事,不想讓您煩心,還請師傅原諒。”
現在所有的事,都是那麼撲朔迷離,一切都沒有確鑿的證據,即使說出那日懸崖之事,也是於事無補。
林千承明白,依周不同的性格,肯定會過去興師問罪,嚴烈也會說一切都是子虛烏有,更得不償失了。
周不同看著眼前的弟子,雙眼蒙上一層陰霾。
對於林千承,周不同總是感覺看他不透,卻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和喜愛。
“好,今日之事,我暫且給你記下,若是以後我知道你與魔宗有任何勾結,或是墮入魔道,我會親手毀你道行。”
周不同說完之後,袖袍一揮,在林千承床頭的桌子上,多出了一瓶金創藥。
“一次一個藥丸,一日兩次,你好生養傷吧!”
周不同背對著林千承,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
林千承看著桌子上的藥瓶,心裡不禁一絲暖意,周不同對他的好,他心裡都是知道的。
林千承吃了藥丸之後,又做了一個小周天進行調息,隨後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只是有一些輕微的疼痛。
林千承躺在床上,心裡不禁暗罵,為了這個系統給的任務,差點丟了半條命。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