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申鶴又在仙爐旁,不斷給自己熬製草藥。

夢塵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怎麼想也~不去了啊!!得給申鶴轉移話題。

“申鶴,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叫夢塵,不是血辰桃煞。”

申鶴依舊面不改色的望著夢塵。

“血辰桃煞就是血辰桃煞,就如我是孤辰劫煞一般。”

夢塵無奈地搖頭,申鶴她完全就把自己看成和她一樣的同類。

加上自己和她都被魔神怨念所折磨過。

但那撲鼻而來,劇烈的草藥氣息,讓他明白,申鶴是來真的。

“唉,申鶴。。我現在真不用再吃草藥,你看痊癒了啊。”

申鶴直接走上前,用手輕撫著夢塵的額頭,她不禁喃喃自語道。

“沒有發燒,但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傻話。”

“申鶴!!我真沒病。”

申鶴一愣,手緩緩鬆開朝後退了一步。

“沒有病,你就會離開這裡,對吧?”

夢塵尚且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一臉疑惑地問道。

“嗯?怎麼了?”

“那就打傷你,然後再照顧你。”

“啊!?”

夢塵稍顯一絲不知所措,沒病所以也要受傷吃藥?!這果然就是申鶴本人的腦回路。

“申鶴。。你說,說錯了吧。我。。我沒病沒傷,你卻要打傷我?!

這不合仙家子弟的作風!!”

申鶴冰冷地凝視著夢塵。

“在仙家子弟之前,你是血辰桃煞,我是孤辰劫煞。

師父走之前,也託我好好照顧你。她說了,只要我想做的,無論任何方法。

都能踐行。”

夢塵顫顫巍巍地朝床尾退去,觸碰到玉佩的瞬間,強行把玉佩擋在身前。

希望申鶴用她自己的力量,打破留雲借風真君留下的限制。

砰。

申鶴根本沒有使用任何的仙力和符籙之術。

只是用蠻力以理服人,玉佩上的封印也依舊紋絲不動。

……

久久過後,夢塵乖乖正襟危坐的坐在一旁。

申鶴邊不斷把草藥餵給夢塵,邊問道。

“你這次會待多久?”

“啊。。應該不久吧。燙燙!!”

申鶴輕輕吹了吹所熬製出的藥,她所吹出的氣息,又瞬間讓藥凝結成霜。

夢塵只感覺冰火兩重天,久久不能自已。

再這樣被“申鶴”折騰下去,自己遲早會涼涼。

他連忙揮手示意申鶴他自己來。

被紅繩封印著感情的申鶴,卻在此刻露出一絲無奈悲傷地表情。

從申鶴的眼眸中,彷彿還看到一個黑色雙馬尾的小女孩。

她獨自在哭泣,彷徨。那是申鶴的小時候?

夢塵也發現申鶴的紅繩已經開始鬆動,他連忙彎下腰小心翼翼地給申鶴繫上。

“其實。。這次我應該會待的久一點。”

“真的?!”

“真的。。”

申鶴遞出小手指,彎成月鉤。

夢塵一愣,申鶴她也知道這些?

“申鶴,你是要和我拉鉤承諾的意思嗎?”

申鶴依舊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師父走了,幾位師伯也長期不在此地。

沒有師父,沒有任何一人的陪伴,只能在這奧藏山上獨自仰望星空。

那種孤寂,著實是她痛苦不堪。

這十多年裡,自己不會孤獨是因為有師父在。

而師父要照顧好她的家,我是外人嗎?

可是師父昨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