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加藤惠這麼純潔的女孩子,這年頭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都說霓虹的學生開放,但皆神遙一直覺得,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在什麼國家,都有開放的和不開放的。
有那些唯利是圖,拜金主義的女孩子,自然也有那些完全沒有被物質汙染,依舊能夠潔身自好的女孩。
這個道理在任何地方都行得通。
很顯然,加藤惠就是那種潔身自好,沒有被物慾橫流的社會所汙染的女孩。
做出讓這樣的女孩傷心的事情,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煎熬過去之後,皆神遙才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可是很快,他又有些麻了。
要知道這次加藤惠受的傷,可不是今天上藥,明天就能好的那種。
而且所謂的藥酒,也不是塗上去之後隨便擦擦就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之前女孩手腕受傷的那一次,一來是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二來是因為傷勢不是很重,所以皆神遙才放心的將藥酒交給了加藤惠。
可現在看來,如果想要女孩能夠儘快好起來,最好還是皆神遙親自動手比較好。
畢竟這麼好的福利,怎麼能假手他人呢?
不是,畢竟加藤同學的身體最重要嘛。
勉強找了個不是那麼彆扭的藉口,皆神遙努力的說服了自己。
這種辛苦的事情,就交給我一個人承擔吧。
“加藤同學,今天已經結束了哦,你試著活動一下,看看有沒有好一點?”
聽到少年的話後,加藤惠小心翼翼的活動了一下腳踝。
這次她倒是沒有說出什麼還是很疼的話,因為剛才的按摩,足足持續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女孩晶瑩的耳垂就像是被火燒過一般,透露出了異樣的紅色。
她也快到承受的極限了。
再怎麼說,加藤惠也是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姑娘啊,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能夠承受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嗎。
剛開始活動的時候,還有些晦澀的感覺。但很快,藥酒帶來的清涼感就讓原本痠痛的腳踝舒服了不少。
她甚至想要站起身來嘗試走兩步。
可惜這個想法才剛冒出來,就被皆神遙打消了。
“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活動哦,瘀血還在呢,只是因為藥酒的效果,感受不是那麼明顯而已。如果現在隨便亂動的話,可能會導致傷情加重。加藤同學也不希望看到,自己過了好久都沒有好轉的情況發生吧?”
加藤惠:嗯?還有這種好事?那豈不是說皆神同學可以一直幫我上藥了?
好吧,女孩雖然很享受這種被喜歡的人照顧的感覺,但也沒有蠢到要用自殘的行為來爭取這種待遇的地步。
等到她的傷好了,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比如給皆神遙當模特啊,比如那個承諾好的人情啊,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比起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什麼都不能幹,甚至還要看著皆神遙和別的女孩子卿卿我我(大霧),還是趕緊好起來比較好。
“另外加藤同學,這幾天最好還是都來我這邊比較好。雖然拿回去也能麻煩叔叔阿姨幫你上藥,但沒有專門的手法配合,效果可能不會那麼好。”猶豫了一會兒,少年糾結的撓著後腦勺,顫顫巍巍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還真是不謀而合啊。
一個人想著該怎麼讓女孩每天都過來,另一個則想著該怎麼每天都讓少年替自己上藥。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皆神遙的話音剛落,加藤惠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
速度快的,有那麼一瞬間甚至讓皆神遙產生了“原來你擱這兒等我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