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那個剛才在酒吧裡與查爾斯以訊息交換毒品的黑人癮君子,走進了酒吧給客人準備的儲物間,從櫃子裡掏出一個包。他轉身鑽進一旁洗手間的格間,彷彿一隻狡猾的狐狸,幾分鐘後,格間門緩緩開啟,走出來的卻是一個亞洲黃面板男子,如同變色龍般,讓人猝不及防。
這名亞洲黃面板男子,猶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瞥了一眼正站在酒吧大門口吹冷風的查爾斯,然後如同狡兔般,從另一個門口迅速退出酒吧,上了門口不遠處的一輛車,掏出手機,發出了一條資訊。
就在此時,離酒吧大門口不遠的一輛越野車內,駕駛位上坐著那位曾在惡魔拳擊館出現過的神秘人。他身著黑色羽絨,臉上戴著黑色口罩,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靜靜地等待著什麼。突然,放在車輛控制檯上的手機資訊提示音如夜鶯的歌聲般響起,他迅速拿起手機,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一輛福特商務車猶如一頭蟄伏的猛虎,靜靜地停在酒吧的大門口。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個鷹鉤鼻的男人,他那棕色的頭髮仿若被狂風肆虐過的稻草。他向查爾斯招手示意,查爾斯上車後,福特商務車如離弦之箭般,以穩定在50碼左右的速度朝著惡魔拳擊館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在離酒吧不遠處的那輛越野車裡,那個身著黑羽絨服、戴著口罩的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悄然啟動車輛,遠遠地跟在那輛福特商務車的後面。他沒有開車燈,彷彿生怕驚擾了這黑夜中的寧靜。
福特商務車抵達惡魔拳擊館時,如同一個忠誠的衛士,穩穩地停在了大門口。車上下來了四個人,其中包括查爾斯。他們有人手持一把霰彈槍,其餘人則緊握著手槍,大搖大擺地用腳踹開了門,如餓虎撲食般衝了進去。
緊接著,裡面傳來了喧鬧的吵鬧聲和震耳欲聾的槍聲,彷彿是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那輛跟在福特商務後面的越野車此時正停靠在離拳擊館 100 多米的地方,只見車內穿黑羽絨的人猶如變戲法般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形似遙控器的東西,上面的紅燈閃爍著,猶如惡魔的眼睛。他迅速拔出上面的一根天線,毫不猶豫地在一個按鈕上按了下去。
與此同時,在那一瞬間,只聽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這聲咆哮所震撼。那棟三層樓在定向爆破的威力下,瞬間分崩離析。
先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動盪開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瞬間壓縮。緊接著,樓房的結構如同脆弱的積木般開始崩塌,混凝土、磚塊、鋼筋相互碰撞、斷裂,發出令人心悸的碎裂聲。
無數的碎片和粉塵如洶湧的巨浪般向四周噴射而出,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灰白色煙霧。整棟樓在眨眼間化作了一團巨大的粉塵雲,迅速升騰、擴散,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其中。
那棟曾經堅固的建築,此刻已消失無蹤,只留下一片瀰漫著粉塵的廢墟,彷彿它從未存在過一般。
坐在越野車內的身著黑色羽絨的人,猶如一頭隱匿在黑暗中的獵豹,冷冽的目光凝視著這一切。他的眉毛微微上揚,彷彿在向世界宣告著對自已傑作的極度滿意。他迅速扯下臉上的黑色口罩,陳元的面容赫然顯現,如同一顆在黑暗中閃耀的星辰。他從容地拿出手機,撥通了肖默的電話。
“告訴你爸,事情已完美解決。還有,從現在起,你已在這世上消失,別再回哈佛學院。”陳元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彷彿一把無情的利刃,斬斷了所有的退路。
“對了,用你那神乎其技的駭客技術,把今晚我開車出現在這附近的監控影片徹底抹去。”陳元補充說道。
“老陳,難道我們現在真的不能再見面了嗎?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下回國後的事情呢。”電話那頭傳來肖默略帶傷感和無奈的聲音,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