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波士頓,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在嘶吼。漫天飛舞的雪花肆意狂舞,編織成一道厚重而迷濛的白色帷幕。

因夜晚沒有掃雪車的清理,道路被厚厚的積雪所掩埋,彷彿一條沉睡的白色巨蟒。在這樣的夜晚,路上很難見到行人和車輛。偶爾有一輛車艱難地駛過,車輪在積雪中吃力地轉動,留下深深的轍痕。

一些癮君子和流浪者蜷縮在一條街道牆角稍微可以躲避風雪的地方,看樣子他們是很難熬過這個冬天。此刻他們瑟瑟發抖,身上還算完整的羽絨服也難以抵禦刺骨的寒冷,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助。

在處於哈佛和 MIT 之間的一條街道上有一棟三層高的獨立小樓,讓人很奇怪的是在它的周圍十米之外沒有別的建築,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棟小樓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彷彿與周圍的世界隔絕。

積雪把這棟建築的屋頂覆蓋得嚴嚴實實,這棟樓的門口有一塊巨大的招牌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能看見用英文標示著:惡魔拳擊館。招牌上的燈光在風雪中閃爍不定,給這棟神秘的建築又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就在這時候,距離這棟小樓二十多米外的拐角處,猶如幽靈一般,驀地駛來一輛未開燈的越野車。車門開啟,藉著路邊微弱的燈光,隱約能夠瞧見一個身著黑色羽絨服、戴著兜帽和黑口罩的人,其手裡提著一個大行李箱,宛如一顆沉甸甸的黑色炸彈。

此人正朝著那棟獨立的三層小樓行進,他的腳步踩在地上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彷彿是魔鬼在磨牙,又似是死神在低吟。此時此刻,整個街道空無一人,唯有他的腳步聲和風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詭異的樂章。

狂風肆意地咆哮著,雪花密密麻麻,仿若無數把鋒利的小刀,割得人臉陣陣生疼,視線也被這狂暴的雪幕模糊得近乎看不清前路。

那個身披黑色羽絨服的人,恰似一隻矯健的黑豹,在靠近那棟獨立小樓時,如離弦之箭般縱身一躍,牢牢抓住牆上一個凸出的裝飾物,而後又如閃電般敏捷地抵達二樓的陽臺,隨後像鬼魅一般潛入了這個拳擊館內部。

幾分鐘後,這個身著黑色羽絨的人影又宛如一片輕盈的雪花,從陽臺飄落,此時他的手裡已然沒了那個大行李箱,他回到了停靠在拐角處的車上,啟動了汽車,車輪壓在道路的積雪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車緩緩地離去,速度慢得彷彿生怕驚醒這暴風雪夜的沉睡。這一切,在這個暴風雪的夜裡,如幽靈般悄然發生,無人察覺。

在距離這棟獨立小樓約莫兩公里的一個酒吧裡,儘管此刻已是萬籟俱寂的深夜,但這裡面的人卻毫無倦意。他們如痴如狂地灌著啤酒,在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中盡情扭動著身軀,宛如群魔亂舞。而在那被燈光遺忘的黑暗角落裡,不少男女如膠似漆地摟抱在一起,還有一些人正用錫泊紙吸食著什麼,彷彿在享受著這黑暗中的禁忌之樂。

查爾斯是個拳手,亦是個癮君子,更是個仇視夏國人的 M 國黑人。他在這個小鎮上無惡不作,猶如惡魔降臨。但凡亞洲黃面板的人,只要多看他一眼,便會招來他的拳打腳踢,旁人皆噤若寒蟬,不敢多言半句。監獄拘留所對他來說,就如同家常便飯,他曾有過一年內被判刑 17 次的入獄經歷。

不僅如此,最近他還搖身一變,成為了墨西哥毒販在波士頓的一個小代理。墨西哥毒販要求他密切關注這段時間是否有大量毒品的訊息,並找到前段時間墨西哥人與華人幫交易丟失毒品和錢的線索,以此來考驗他是否有成為代理的能力。若是在規定時間內毫無訊息,他的代理資格便會被取消。

最近有訊息傳出,惡魔拳擊館似乎有毒品出沒。而查爾斯這幾天恰巧成為了惡魔拳擊館的會員。經過這幾天的暗中觀察,他並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