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回到自已家裡怎麼還緊張成這樣?”伊芙琳看著眼前這個自已丟了整整十五的兒子,不禁感到一絲疑惑和擔憂。
伊芙琳輕輕拍了拍肖默的肩膀,試圖讓他放鬆下來。她笑著說:“別擔心,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你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已想做的事情,不用這麼拘束。”
肖默微微抬起頭,看著母親溫柔的眼神,心中漸漸湧起一股溫暖。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
他自已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在訓練營的時候,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瞬間的考驗。現在即將見到自已的親生父親了。為什麼此時這般緊張。
伊芙琳察覺到了肖默的困惑,她走到客廳的另一邊的沙發旁坐下,示意肖默也過來坐。肖默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著母親來到了沙發前。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坐在母親身邊,身體緊繃著,彷彿隨時準備逃離。
伊芙琳看著肖默這副緊張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握住肖默的手,溫柔地說:“默默,你不需要擔心那麼多。我們是一家人,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會支援你。你只需要做真實的自已就好。”
肖默摸了自已耳朵上的那枚鉑金鑲黑寶石的耳釘,可能在母親眼中這枚耳釘是兒子耍帥的裝飾品。
可是是伊芙琳哪能知道,自已眼前這個兒子耳垂上的那枚鉑金耳釘。是一個隨時都會要了他命的不定時炸彈。
這枚耳釘還有定位功能,肖默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來父母這個家裡。他怕自已會給這個家裡帶來危險。他心裡很矛盾,一方面他想見到自已的家人,另一方面又擔心因為自已的身份而給他們帶來麻煩。
同時這枚耳釘也是撲克組織掐住他和陳元的唯一的死穴 ,是懸在他們頭上有一把利劍。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肖默知道應該是自已的父親回來了。馬上就要見到分離整整十五年的父親了。他眼睛時不時地望向門口,想象著父親如今的模樣。
肖默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愣在原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既興奮又忐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姿態去迎接這闊別已久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