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程燃準備的座位上。

“凱文,過來給我充當下助手。

“你先拿著這個冷凍鉗 ,我數二三就鉗在上面。”

陳元依照肖程燃的吩咐準備著,心中也難免有些緊張,要是爆炸,他們三人都將命喪這個密室。

“一、二、三,鉗住 ,OK,非常好。”

肖程燃用一根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細線,它的接頭上有微型夾子,用這夾子鉗在不知何時被肖程燃找到的細小感測器上,另一頭像是醫院做心電圖的電極片貼在肖默的脖子上。

做完這一切準備之後,肖程燃非常小心地從肖默的耳垂上慢慢地把耳釘取了下來。

“好了,到凱文了。”肖程燃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肖默此時的心情就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心裡一陣輕鬆愉快。

“爸,你太了不起了。”肖默豎起了大拇指。

“少拍馬屁,等下輪到你當助手。”

“好咧,爸。”

“肖叔,你不先休息下?”陳元見肖程燃額頭上的汗,忍不住說道。

“沒事,這都是小場面。”

陳元也不多說了,坐了過去。肖程燃用同樣的方式幫陳元取下了那要命的耳釘。

肖默和陳元互相對視一眼,只有他們此刻最懂對方的心情。

懸在頭上的那把利劍消失了,他們在恐懼與後怕之中,又有著一股強烈的喜悅在心底蔓延開來。在這一刻,這種感受變得無比清晰和強烈,彷彿獲得了重生。

“這枚耳釘你們要怎麼處理?”肖程燃問道。

“肖叔,你能把裡面的液體處理乾淨,讓它成為一枚普通的耳釘,並且還有定位和通訊功能嗎?”陳元想了想問道。

“當然可以,那我就這樣處理吧。”肖程燃自信地說著。

“肖叔,麻煩你了,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個要命的問題。”陳元向肖程燃鞠了一躬。

這是陳元生平第一次行這樣的禮,他知道自已欠了肖程燃一個天大的人情。

“別別別,你和小默是好朋友,我處理一個耳釘是處理,兩個也是一樣的,順便的事。”肖程燃擺擺手說道。

肖程燃雖然這樣說 ,但他還是記下了這個人情,而此時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你們先去樓下客廳休息一會吧,我馬上就可以把這兩枚耳釘弄好。”

陳元和肖默回到客廳的時候,肖默的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 ,餐廳裡飄出誘人的香味。陳元還是第一次聞到這樣的香味,肚子忍不住一陣咕嚕叫。

“哈哈哈,餓了吧,等下讓你嚐嚐我媽的廚藝。”肖默開心地對陳元說著。陳元也難得地微笑了一下。

這時候肖程燃也已處理好兩枚耳釘,裝在一個小塑膠袋裡,陳元接過放在衣兜裡,肖默想要回自已的那枚,陳元卻沒有給他。

“老肖,忙完了嗎,吃飯了。”伊芙琳從廚房端著最後一個湯出來說道。

陳元就這樣和他們一家四口坐在一張飯桌上吃了起來。

“伊芙琳阿姨,你做的夏國菜太好吃了。”陳元由衷地說道。

“謝謝凱文的誇讚,其實在默默失蹤之前,我們一家都在夏國生活,我是跟著肖雨和肖默他們奶奶學的。”伊芙琳開心地解釋道。

“對了凱文 ,你姓陳嗎?我弟弟叫你陳。”肖雨嘴裡含著東西,說話的聲音有些怪異地問道。

“我是隨我的養母姓的,五歲前我也沒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