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十五年過去了。這一天在 M 國阿拉斯加州西岸諾頓灣海域,一個蠻荒的無人島上。

狂風呼嘯著掠過,島上的植被在風中劇烈搖曳。岸邊的海浪不斷拍打著礁石,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在這片看似死寂的土地上,卻似乎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時候如果站在岸邊,可以隱隱約約聽到島內不遠的地方,傳來慘叫聲和吶喊聲,還有金屬碰到一起的撞擊聲。

而在距離此時在島嶼的深處,一片稀疏的樹林裡,十多個穿著迷彩服十五歲左右的少男少女。揮舞著手裡的尼泊爾軍刀和帶刺刀的步槍,混亂地互相攻擊著,血液飛濺,殘肢斷臂。很明顯這是一場雙方突然遭遇的白刃戰。

他們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被血液和汗水浸透,很難看出原本的顏色。他們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猙獰,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在這殘酷的戰鬥中,沒有人退縮,只有拼死的搏殺和無盡的痛苦。

雖然他們只是十多歲的少年,但如果此時老兵看到一定會驚訝,因為他們現在不輸於殘酷戰場上的真正勇士。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每一次的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勇氣。在這生死較量的瞬間,他們忘卻了自已的年齡,展現出了超越常人的堅韌和頑強。

此時現場的戰鬥氣氛愈發緊張和血腥。這些少年少女們已經殺紅了眼,他們的臉上濺滿了鮮血,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已的。

而在距離這群少年戰鬥的地方 100 多米的一棵巨大的榕樹上,卻隱藏著一個同樣穿著血跡斑斑破損迷彩服,戴著迷彩奔尼帽和黑色口罩的少年。從他那眉語間看得出,這是一個長相不俗的少年。

他的眼神透過樹葉的縫隙,冷靜地觀察著下方激烈的戰鬥,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在思索著什麼。那被口罩遮住的半張臉,仍能讓人感覺到他的不凡氣質,似乎在這混亂之中,他有著自已獨特的打算和計劃。

從他此時的狼狽樣看來也是剛經歷過戰鬥不久的樣子,只是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血跡很少也不知道是他自已的還是別人的。

他冷漠地看著不遠處戰鬥的那群人,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就好像是看著一群互相爭食的麻雀。

這樣的戰鬥、互相殘殺從他 7 歲開始就已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今天這一次是 400個同樣年齡在 15 歲左右的少年,進行的一場淘汰生存遊戲。沒錯,在那些教官眼裡這就是一場讓他們互相殘殺的遊戲。

這一次是跟他在 13 歲時一樣的淘汰考核,規則就是殺死對方搶到對方的身份號碼牌。每一個號碼牌都是由撲克牌裡的花色圖騰構成,分別是黑桃、紅桃、梅花和方片,這四個圖案代表撲克牌的四個分部。而陳元的號碼牌就是紅桃 14,只有成為正式成員才能以撲克牌裡 2 至 A 命名。

他清楚地記得 13 歲那次考驗的血腥與殘酷,而如今,相似的場景再次上演,他的內心卻更加堅定和冷酷。他知道,只有變得更強,才能在這無盡的殺戮中存活下去

他的心中早已沒有了恐懼和憐憫,只有對生存的渴望和對命運的不甘。他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準備在必要的時候給予對手致命一擊,因為他深知,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心軟就意味著死亡。

不遠處戰鬥的那一群人是兩幫組隊的人,突然近距離相遇而展開了激烈的戰鬥。而這位戴奔尼帽的少年沒有和別人組隊的習慣。在他的觀念中,從來都不需要同伴,更不需要戰友和朋友。

他獨自穿梭在這混亂的場景中,眼神冷漠而堅定。周圍的喊殺聲、武器的碰撞聲似乎都與他無關,他只專注於自已的目標,彷彿是一個孤獨的行者,在這殘酷的世界裡獨自闖蕩。

因為在他從7歲開始生活的地方,有很多同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