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頻頻傳起降魔變壁畫魔物脫壁而出,孫望被殺一案未破,又逢玉真公主失蹤,盧凌風不得不將這三者聯想到一起,奇案不破、玉真公主尋不回來,不僅殿下傷心,大唐子民更是人心惶惶。

盧凌風向太子述說自已可能有些許的疏漏,喜君心細溫婉,又同為女子,或許能問出更多有用的線索,還請將侍女帶回審問。盧凌風將侍女帶回後,交與喜君問話,便接著探查孫望被殺一案。

盧凌風與郭莊進入馬雄家中,發現府中只有馬伕人一人,院中有許多良馬,匹匹健壯肥碩,原來都是天子恩典。

盧凌風注意到其中一匹汗血寶馬,當時便起了興致,欲征服它,沒曾想竟被甩下馬背,好生剛烈。

馬伕人說:“這馬只有馬雄一人能騎,未有他人駕馭過此馬。”

盧凌風也算是體驗到了,更加欽佩馬將軍。盧凌風發現此馬尾既是紮起的,便詢問馬伕人馬將軍今日可有歸家。

馬伕人稍有埋怨的說道:“他在安西軍,哪能輕易回來,上一次回來,已是三年前了。”盧凌風有所疑惑,便問道馬將軍帶兵打仗用的是何兵器,馬伕人脫口而出“他是陌刀將”。

盧凌風已無所可詢問的了,就告知了孫望的死訊,未曾想馬伕人當場昏厥。盧凌風將馬伕人送回房間後,詢問郭莊在馬將軍家搜尋的時候可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或者有用的線索,郭莊表示除了些許女人裝扮用的胭脂之外,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也沒發現烏膏的存在。

說罷,盧凌風回到府中,問詢喜君可有收穫,正好喜君的畫作已完成,但所作之畫中的魔王與秦孝白在成佛寺所畫魔王神似。盧凌風愣是不信,說是喜君被降魔變洗腦了,好生不爽,又詢問了目擊老伯,可事實確是如此,盧凌風再不信也就只能由此作罷。

二人又回到了屋中,問起喜君侍女何在,為何不審。

喜君溫婉一笑,坐下說道:“我認為郝兒不過是在不知情的時候獲了罪,若交給殿下,恐怕性命堪憂,所以我讓我爹先收下了她,對外姑且還說需要留著審問。”

她頓了頓繼續說:“若是玉真公主找回來了,熟人用起來總比新人好用,若萬一是找不回來了。我爹是裴侍郎,在裴府當下人好過去黃泉,我猜你帶她回來定是與我所想相同。”

喜君見盧凌風姿態不變,很是傲嬌,便切入正題:“聽郝兒說,在去成佛寺的前些日子,公主有問起過烏膏,令她們前去打探,最後發現售賣點竟是在鬼市的一家酒樓,郝兒就勸公主此地危險萬分,切不可因為一點胭脂而去冒險。”

公主的性子,哪裡攔得住,藉口為天后祈祝冥福做準備,要去市集採購一些用品,不經許可不能打擾,宮裡對公主的行事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暗衛也只是遠遠看著保護公主安危。

暗衛一路跟到了鬼市,可鬼市人口繁雜,經不住公主刻意躲藏,不一會便見公主前往了一家酒樓,正是售賣烏膏那家酒樓,聽郝兒說,那幾日公主時常往鬼市跑,一待便是幾個時辰。來往人物繁多,但日日去的,還有一人,便是黎郎中黎大持。但黎郎中也為朝中忠臣,當不會對公主有所威脅,也就沒在意。

聽罷,盧凌風便覺著玉真公主失蹤,與烏膏和降魔變壁畫都脫不了干係。

今日,盧凌風與裴喜君一同來到成佛寺觀候秦孝白點睛。盧凌風拿起喜君所作之畫與壁畫中魔王對比起來,果然相似!再加上秦孝白畫壁之初揚言說他所繪的魔物可脫壁而出,讓盧凌風更加懷疑秦孝白是否也參與了此事,對他也是滿臉不屑。

秦孝白再次拿起了畫筆欲為降魔變點睛,未果,離去。而後盧凌風又跟著秦孝白想從他獲取線索,秦孝白毫不在意盧凌風所說,只是問他手中魔王是誰所作,想收其為徒。

細細審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