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陸家,卻又偏偏擺著高貴的架子,對她諸多搓磨拿捏。

“她為了給自己拿點籌碼,那些年利用陸夫人的身份偷偷行事,把這些攢下來了。

“蔣氏死在你們手上,如今這些東西又發揮了作用,也算是沒浪費她一番心血!”

陸夫人的死嚴梁不知內情,像這一類的事情,實在是發生的太多了,嚴述夫妻在世時,也沒必要特意告訴他。

但蔣氏為何會剛好有機會嫁到陸家,以及蔣氏在臨死之前,為何還能夠把嚴夫人拿捏住,那天夜裡把她和嚴述激到陸府去行暗殺滅口之士,他這也是能夠推算出一二的。

更何況眼下陸珈還拿出了這些文書證據!

謀殺陸階的夫人,這跟狀告嚴渠亂來可完全不是同樣份量!

他抬頭道:“即便是有這些為證,沒有人證在場,也不過是牽強附會!你既然要三司會審,那可是要證據確鑿的!”

都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不相信陸家還找得到人證?!

“我自然也就料到你不見棺材不落淚。”

這次陸珈連轉身都不用了,在燈光未曾照到的衚衕暗處,以沈輕舟為頭,何渠帶領一眾護衛押著幾個人上來了。

而被五花大綁著的卻是一對男女,二人眼中俱都迸射著毒光,而當他們目光落到陸階身上時,他們倆同時打了個哆嗦,隨後又慌亂的把頭低下了!

“齊如松!把你的狗頭抬起來!”

陸珈一聲厲喝,同時驚堂木也讓她拍響了,本就安靜的公堂之上,頓時更加鴉雀無聲!

齊如松磕了兩個頭,然後把身子抬了起來。

“敢叫嚴公子知道,這倆人就是文書當中所述的家父的同窗兄妹。”陸珈語聲陰寒如冰,“齊如松是做過官的,朝廷每一個官員外任之前,都需在內部留下指紋作為存檔驗證身份。

“如果你對他們的身份有疑問,大可以前往吏部取來憑證用於對質。”

“至於他的妹妹齊如蘭,家母是怎麼死的,嚴家又是怎麼買通她,暗中把他們從外地接到京城來殺人,她就再清楚不過了!

“還有後面這幾個——”陸珈說到這裡瞥向他,“都是從一開始就跟隨在他們身邊的人,都是知情人。

“怎麼樣,有這些人夠了嗎?不夠我就再去幫你傳朝堂上那些曾經經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