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直,“我不會不聽話的!我一定會乖乖的聽二姐的話,不給二姐找麻煩。”
蘇因欣慰的笑了,摸了摸他的頭:“乖。”
另一邊,學校。
唐毅的臨時辦公室裡,唐毅坐在他的辦公椅子上伏案寫什麼,顧夢柳坐在一旁正在看書,周舫站在窗戶邊正在看外面的夜景。
一片安靜,一片美好。如果沒有接下來的對話打破這份沉寂美好的話,相信這一幕是很多少女喜聞樂見的。畢竟同一時刻能有三個不同型別的帥哥站在這裡,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朱見然的傷怎麼樣了?”
出聲的是唐毅,他起身,靠在椅背上。也沒有看向誰,只是平白對這空氣問了這句話。他肯定不是對空氣問的。周舫接茬道:“我以為你早就忘記了這個人。”
“沒忘,只是一直有事,所以暫時把這人擱在了一邊。”唐毅看向顧夢柳又看向周舫,“所以,你們誰能說一下他的情況。”
“情況不是特別好。”
陳述病人的情況肯定是醫生來說。
顧夢柳放下自己的專業書,說:“我之前說過他的喉嚨割破,傷到了聲帶。他生命沒什麼問題,只不過以後都不能說話。”
“不能說話至少可以寫字。”唐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憐憫,甚至是惋惜。他心中再清楚不過,朱見然是罪有應得。
“周舫在臨走之前,你得從他嘴裡挖出有用的東西來。”唐毅說完又補充道,“至於哪些是有用的,你應該可以甄別。”
“所以這是確定了後天回京都?”
“對。”
唐毅說的異常的堅決:“後天回。”
再不回京都,恐怕那裡都翻了天。
蘇因事先跟董文婧梁芬說過自己要去京都這件事,所以等到她走的那一天,除了傷心難受倒也沒有其它的情緒。
蘇因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跟她生活的世界有什麼異同,但是她還是囑咐了董文婧,讓她好好學習,爭取考上大學。還說讓他們家做房子裝修的時候,搬出來住,不要住在屋裡。她懷疑董文婧的媽媽之所以得病是因為聞多了那種劣質的油漆味。以防萬一總是沒錯。
前面的話董文婧聽懂了,但是後面一句話她沒懂。但是不管懂不懂,在她眼裡蘇因說的都是對的,只要聽著就是,哪裡需要管這麼多。
對梁芬她沒什麼好說的,畢竟也不是太瞭解。但還是說了一句至理名言。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