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費盡所有心思去治這個病,最後就是不死在那場車禍,也會因為身體功能衰竭而折磨致死,差不了多久的事情。

“那就沒有什麼藥物可以控制,或者緩解病情嗎?”

提到這個,張雪晴原本還心平氣和的小臉,頓時染上了幾分怒意。

“我發的藥讓驛站的小哥給弄丟了,說是給我找,這都幾天了也沒個信,前天藥就吃完了,不然吃點止疼也不至於像今天這麼丟人……”

張雪晴越說聲音越小,要不是她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也不會拖著這麼一副鬼樣子來開門,臉都不要了。

“鎮上的那個驛站?”

“嗯。”

張雪晴乖乖點頭,心裡琢磨著等雨停了,一定要去一趟,當面問問那小哥,說的挺好聽,怎麼就不辦事,差評,絕對的差評。

兩人又有的沒地地閒聊著,孟凡森講起了欣欣受表揚的事情,還給她準備了驚喜。

身前的女人貓一樣的嗯,啊地答應著。

察覺到人的身體變化,孟凡森低眸看了一眼,懷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這個女人對他都不設防的嗎?

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紅潤的唇瓣輕啟,長髮散落在白皙的臉頰旁,宛如一朵魅惑的花朵,等待著人類的憐愛。

孟凡森喉嚨滾動,下意識地轉動了眸光,輕輕坐直身體,懷裡的女人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一個用力,將人公主抱了起來,出了客廳,去尋她的臥室。

瞧著挺大的一個人,纖細的腰肢,弱不禁風,感覺他只有輕輕一用力,就能把人給弄折了。

雖然來過很多次,但是僅限於房前屋後,屋子裡的佈局他也是第一次見,進了對面的房間,四下看了一圈,才在最角落裡找到了一張床。

整個床都做了帷幔,不似他們農村的大炕,一目瞭然,脫了鞋子,踩在軟軟地毯上,邊走邊打量起來。

上次他在後屋拔草,想必這個女人就是坐在這個窗臺前和他閒聊,右側還有一個書桌,上面擺了不少,額……零食口袋。

將床上的被子掀開,裡面堆滿了長毛毛的娃娃,中間一條細細的空檔,想必這是用毛絨玩具把自己圈起來了。

的冷成什麼樣子?

把人塞回那條空檔裡,再用娃娃給她捂實誠,蓋好被子,便退了出去。

倉房裡,大郎蜷縮在自己的狗窩裡,無精打采的,和它那主人一樣,盆子裡的狗糧裡外都是,應該是一次倒了好幾天的量。

瞧他進來,大郎彷彿看見了親人,搖頭晃腦地哽哽唧唧地就出了它的窩。

“不是有糧食嗎?怎麼還沒精神。”

孟凡森低聲埋怨道。

大郎沒理他,越過人,就直接衝了出去,頂著大雨,在院子裡撒開了歡,跑夠了就去犄角旮旯方便去了。

“這是憋壞了吧。”

瞧了一眼那倉房的門,是少個可以讓他通行的小門,二話不說,找了個趁手的家把什,直接給門開了個洞。

去抽了幾根柴火回來,直接點燃了爐灶。

有了取暖,想那床上的人應該能睡得舒服一些。

收拾妥當便回了家,開上車就去了鎮裡。

張雪晴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沒有被疼醒,而且是越睡越熱乎,沒感到絲毫的冷意。

睜開朦朧的眼睛,瞧了瞧四周,是自己的臥室,突然想到睡前的那個男人,瞬間就精神了。

坐直了身體,傾聽著外面的動靜,隱隱的響動,聽不出什麼,便披了件衣服,下了床。

想來人還是在她家中。

腳剛落地,就感覺出來了地上的溫度不對,她這是地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