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寧握緊手裡棒球棍,乾脆利落的往伸進的腦袋一敲,那人硬生生的暈倒在地。

她開啟玄關的燈,亮堂的燈光立刻照清地上人容貌。

房東的丈夫。

這人總在看到她時,漏出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

她早該想到,只有房東有開門的鑰匙!

堯寧眼底冰冷一片。

這還在法治社會就如此猖狂,末世降臨這樣的人只會無惡不作。

她嘴角一勾,似乎想到懲治這人的法子。

彎腰拿起地上的鑰匙,她往樓下走去,站定在對應自己房間的樓下門前,將手裡的鑰匙在鎖孔試了起來。

將門開啟後,堯寧折返回自己的房間,拽起房東丈夫的腳往樓下拖。

在她樓下的租戶是一對飆車黨的情侶,每晚凌晨一兩點才回來。

總是把睡著的她吵醒。

她聽附近的老人說起樓下那對情侶,幾年飆車撞過人,在監獄裡關了幾年,出來了也沒有絲毫收斂。

堯寧把房東丈夫塞進床底,她把情侶的房間弄亂,偽造成偷竊的景象。

弄好這一切,堯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再一次被吵醒,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樓下的爭吵打鬧,情侶兩個的粗口髒話伴隨男人的尖叫,在不隔音的空間裡,一點不落的傳進堯寧的耳裡。

九點的早餐店還是沒有要散場的意思,小區大爺大媽圍在一起,東家西家短。

“七棟的老李家的,昨天晚上進那對飆車黨房裡偷東西,給那對飆車黨逮的正著,老李家的被他們打了。”

“聽說都住院了,全身上下都骨折了。”

“老李家的也活該,整天偷雞摸狗不幹正經事。”

坐在角落的堯寧默默聽他們說著,大口咬包子一副事不關己。

堯寧不打算再繼續租下去了,這樣的事能躲過一次,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剩下的房租當醫療費了。

後來房東太太知道她老公是被堯寧設計的,回去就想找堯寧賠償精神,醫療費。

但在房東太太開啟房門後,裡面是空空蕩蕩,像是根本沒人入住過一樣。

堯寧在夫妻兩人的矚目下,坐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

下了飛機,堯寧回到定好的酒店房間。

她沒有休息一下,馬不停蹄的在電腦上敲下一行行的程式碼,順著m國的網頁尋找隱藏在其中黑色網點。

上面有販賣武器的,違禁品,軍用品,藥品,汽油柴油等等不計。

找了幾個賣家問數量價格,她心底有了個大概。

將一些需要的資訊,賣家的供貨地址,價格記在本子,已備突然忘記。

退出網站,堯寧在m國的地圖查詢農場,屠宰場的地理位置。把離自己近的農場,屠宰場位置些在本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