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被人抓到了這裡。”

說著,他看向了空問大師。

空問大師點頭:“不錯,我們是在雅居的狗洞外將人逮了個正著。”

他看向姬素粟若有所思。

“貧僧很好奇,他說親眼瞧見女施主手裡有刀,女施主手裡可有?”空問大師這是沒打算放過此事了。

姬素粟暗中深吸一口氣,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姬太尉便忍不住了。

“大師,恕我冒昧,這人的話信不得,他還說親眼所見我閨女將刀子飛了出去呢。”說著,他轉頭看著姬渠:“你真的看見那刀子是從我閨女手裡飛出去的?”

“我……我,我只是看到她進門之前手裡藏過一把,沒有看到她動手。”姬渠說到最後,心虛的小了聲音,說完,又繃直了身體,害怕被暴打。

姬太尉“嗨”了一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吧,我就知道這人撒謊了。”

“貧僧並未說是女施主殺了人……”空問大師依然淡然的看著姬素粟,但無形的壓迫令人生畏:“貧僧只是好奇女施主手裡究竟有沒有拿過刀。”

姬素粟暗中放到一半的心,再次懸了起來,看來,空問大師是懷疑她了。

她抬眸看向空問大師,神色平靜:“民女手中從未拿過刀片。”

姬太尉聞言瞬間鬆了一口氣,不管她閨女手裡拿沒拿過刀,只要她沒殺人就成,可空問大師卻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弄得他神經都緊繃了。

“……”空問大師沒有說話。

他看向姬渠。

姬渠害怕的縮了縮,這和尚的眼神比姬存的還要恐怖,陰冷得要命。

“你說看到我手裡有刀?”姬素粟的聲音此時再次響起,她問姬渠:“你描述一下那刀的模樣。”

“我……”姬渠聞言竟然犯難了,他頓了頓,突然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說道:“你進柴房的時候,我看到你手的方向閃過一道亮光,而後又看到翠翠被刀割了吼,便聯想到你藏在袖中的肯定就是刀片。”

說白了,他就是沒有看到她動手殺人,也沒看到她手裡拿過刀。

一切全是他靠著那一道亮光,憑空捏造出來的。

姬太尉聞言,靠近女兒,捏了捏她袖子,姬素粟站著沒動,姬太尉捏到硬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姬素粟沒說話,低頭,將藏在袖子裡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

幾兩碎銀,還有一錠金燦燦的金子,那金子的光在晃到外面的光之時,立馬折射出晃人眼的光。

姬太尉從女兒手中接過東西,捧到空問大師跟前:“請大師過目。”

“……”空問大師掃了一眼,而後將目光轉向姬渠。

姬渠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光不是刀,而是金子銀子發出來的。

“不好了,翠翠的屍體被那蒙面的侍衛搶走了。”李嬤嬤的聲音突然在外面急急響起。

聞言,姬太尉下意識看向空問大師,大師點頭,他才轉身離去。

姬素粟愣愣的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落後了一步,蒙面的侍衛……淮月?

他這是做什麼?

莫非,他想……

手指微微收緊,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跟著眾人腳步走了出去。

外面除了焦急往裡面張望的李嬤嬤,就只剩下兩個鎮守姬渠的武僧。

李嬤嬤瞧見她出來,立馬迎了上來,她剛攙扶上自家小姐的手,便發覺小姐的手透心涼。

心裡面立馬緊張了起來,她擔憂的看著小姐。

“……”姬素粟衝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李嬤嬤點頭,她看了眼裡面兩個武僧,沒有做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