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強行栽贓陷害的損招,明明嫣紫閣已助她脫離出來。

她因一己之慾,竟然自甘墮落與影子人廝混到了一處,還被人撞破,她不作死,最起碼不會死得那麼快。

他閉著眼睛說道:“林悅悅身上的蠱毒可以催動一下了,最近她活得過分瀟灑了,都快忘記她自己的身份了。”

“好的,公子,對了,公子,皇后臨死之際,曾命人送訊息傳遞到宮外給那人,聖上已有所察覺,開始順藤摸瓜了。”

聞言,淮月緩緩睜開眼眸,與在姬素粟跟前的溫潤不同,眼底如同凝聚著千年不融化的寒冰,冷得駭人:“派人阻斷,保護好那人。”

“是,公子。”墨雨一直覺得自己有什麼事情忘記了,此時又突然想起來了:“哦,對了,公子還記得曾經兩次出現在姬小姐身邊戴著白色圍布斗笠之人嗎?”

淮月看向墨雨:“有訊息了?”

“此人,還是舊識,公子與姬小姐都認識……”墨雨頓了頓,繼續說道:“是班次,是姬小姐身邊的護衛班次。”

“是他?”他不是被秦王要走帶去訓練了嗎?

怎會用這副打扮出現在素粟身邊轉悠?

墨雨點頭:“不錯,當時屬下知道他身份之時,也是驚訝得要命,真是奇怪,這個班次也不知道想做些什麼,屢次出現在姬小姐附近,卻不與姬小姐相認,更加沒有回太尉府,且打扮如此詭異。”

“繼續注意他的動向。”淮月聽完,交待了一句。

墨雨點頭:“是,公子。”

丞相府。

淮月剛踏入府內,便感覺到氣氛壓抑了。

他直接去了淮老丞相的院子,淮老丞相院子裡幾乎聚集了整個淮氏家族之人,其中也包括他長期閉門不出的母親。

見淮月來了,大夫人趕緊迎了過去,她小聲道:“月兒,你姑姑在宮裡出事了。”

“出了何事?”他心裡雖然清楚,但是還是順著大夫人的話問了一句。

此處人多,大夫人也不便細說,只說道:“薨了,死得不算光彩,聖上下了懿旨,讓相爺自身安葬,不得入皇陵。”

淮老丞相轉身,一臉嚴肅的看向他:“你又去了何處?”

“父親,兒子去了莊子上巡查,為何會出這等事情?”他走近淮老丞相,小聲詢問。

淮老丞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往沒有人的地方走,淮月立即跟了上去。

淮老丞相見四周無人,說道:“聖上賜死皇后的緣由,是皇后不守婦道,與人有染。”

“此等罪名,聖上只是將皇后屍體送回來,未曾借題發揮嗎?”淮月問。

淮老丞相搖頭:“聖上顧念我是兩朝元老,並沒降罪,我覺得此事不簡單,皇后的死並非偶然,你想個法子繼續哄好姬素粟,利用她去探出皇后真正的死因,也務必栓穩了她,讓她成為我們的人,女人嘛,只有你耐心些去哄,她就願意為你鞠躬盡瘁,月兒,為父知道你心裡有她,正好這次可以藉此成全了你的心意,兩全其美不是嗎?”

“……”淮月心中冷笑,眼下失去皇后這枚安插在後宮的棋子了,他竟然還妄想利用他的素粟,呵。

同時,也將他這個便宜兒子,利用價值發揮到極致。

他面上神色不顯,將話題轉移開了:“恐怕需要父親如實相告,你讓皇后做了些什麼,兒子才能繼續幫助父親。”

“為父懷疑聖上並非男子。”淮老丞相略微沉吟,而後將心裡的秘密說了出來:“三娘臨死之前一直在替我查詢這件事情,此事,依然有了些眉目,她找到了替已故太后接生的穩婆,穩婆說她接生的是一個女娃,可為父明裡暗裡的讓人從皇后及眾多妃嬪之中打探過,聖上房事正常,並無不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