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理所應當,葉陽天也覺得這番話好像有點道理。

做人呢,不應該固守舊意,社會是在發展的,文化同樣是在進步的。

詞語的意思源自人的賦予,怎樣使用同樣也是人說了算。

就好比以前是朝聞道,夕死可矣。

現在同樣也可以理解為,朝聞道,夕死可矣。

早上打聽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可以死了。

至於會不會有歪曲本意,誤導後人的嫌疑,這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哈哈哈,以和為貴,幹得漂亮。”葉陽天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邊上少年站起身,沒有怪徐長卿,而是憤怒地對著中年男子連續踢了好幾腳。

“我踢死你,踢死你。”

那惡狠狠又努力的樣子讓人莫名有點心疼。

似乎事情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徐長卿在葉陽天鼓勵的目光下,制止了少年的行為,用稚嫩的聲音問道:“你為什麼要搶他的包。”

礙於先前徐長卿展現出來的手段,少年知道他身上是有功夫的,所以沒敢再動手。

“他以大欺小,我氣不過。”

在少年的講述下,還原了事情因果。

少年叫大樹,流浪到蜀地,和弟弟相依為命,三天前,中年男人路過此地,莫名其妙踢了他弟弟一腳。

現在他弟弟還躺在家裡,沒辦法下床。

今天大樹再次來到了機場外乞討,好巧不巧又遇到了中年男人。

看他帶著一個手提包,想到弟弟還躺在家裡,沒錢看病,就想著從中年男人身上搶點醫藥費。

“這是他欠我的。”

說著說著,大樹咆哮了出來,發洩著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徐長卿轉頭看了眼葉陽天。

葉陽天鼓勵道:“別看我,你想怎麼做就去做,我相信你的判斷力。”

“加油喲。”胡桃也給徐長卿打氣。

徐長卿對著大樹說道:“可以帶我們去看看你的弟弟嗎?”

大樹知道,面前幾人衣著光鮮,氣度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

乞討的這些年,哪些人非富即貴,一眼就能判斷出來。

或許他們可以幫助到自已,當下沒有猶豫,領著葉陽天幾人朝著自已的家而去。

所謂的家,其實是已經被隔離等待拆遷的危房。

躍過隔離護欄,幾人進入了一間兩層樓的危房,四面透風,垃圾遍地。

大樹的弟弟在一樓,看起來和徐長卿差不多大,正躺在床上,他的嘴唇發白,毫無血色,看起來無比虛弱,就連現在努力坐起來都十分痛苦的樣子。

似乎受了較嚴重的內傷。

胡桃用自已的績效兌換了一粒仙豆交給徐長卿。

既然看到了那就幫一下,舉手之勞而已。

在大樹的弟弟叫做張凱。

張凱好奇地看著那綠色豆子,很像毛豆,但又感覺不是。

“這是什麼?”

徐長卿道:“這叫仙豆,可以治好你的內傷。”

張凱看了看大樹,接過了徐長卿遞來的仙豆,送進嘴裡咀嚼了兩口,然後吞嚥了下去。

不出兩秒,原本蒼白無血色的嘴唇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萎靡不振的精神狀態也隨之變得飽滿,就連空癟的肚子這一刻也不再感到飢餓。

“哥,我好了。”張凱開心地跳下了床,在大樹的見證下蹦跳了兩下。

張凱生的白淨,濃眉大眼,大樹卻是黑皮單眼皮,十分硬朗飽經風霜的樣子,很難想象這樣兩個人是一對兄弟。

不是單單從外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