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沒一會兒就被人點燃的。
褚汀蘭折騰了半宿,一身疲憊的洗了手臉,脫去外衣躺回床上閉上了眼睛。
夜行衣早在她回到侯府之前就已經換掉了,因此也毫不在意的將外衣搭在床腳,伴著一室馨香陷入了沉睡。
躺下睡了兩個時辰,破曉的光亮透過半開的窗戶照進房間,褚汀蘭從夢鄉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骨碌從床上爬坐起來,褚汀蘭開始了每天練功。
刀子不用生鏽,鏡子不擦蒙塵。
褚汀蘭昨天上過被綁架的虧,擔了提心吊膽的禍,即使結果都安然無恙 褚汀蘭也不敢再掉以輕心。
隨著房間有了第一縷陽光,褚汀蘭也從床上收拾著起身。
隨手拿了衣櫃的衣裙,褚汀蘭收拾一番就到了主院等候。
\"汀蘭,怎麼沒多睡會兒?屹星昨晚拿的安神香不好用?\"桑霜兒從院中栽植的藥田中起身,放下手裡的鬆土工具。
褚汀蘭一個順拐朝桑霜兒而來,站在藥田外負手晃著,\"沒有,安神香很好聞,只是可能習慣了,到時間就醒了。\"
\"昨天木子商行送東西來問你們回來了沒,又說你們回來途中遭遇了不測,簡直要嚇死我了。\"
山奈從一個侍女手中接過水盆,桑霜兒就著淨手,秋石適時遞上毛巾,淨了手桑霜兒拉著褚汀蘭到院中的石凳上坐。
褚汀蘭跟著點頭,\"確實,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要這樣嚇唬人。\"
褚汀蘭不知道桑霜兒知道多少,只能先假裝自已什麼也不知道。
桑霜兒給秋石使了眼色,秋石帶著下人一同離去。
\"你先前說淳安公主看上了你。其實是想讓你做她二子的妾,淳安公主讓人綁了你,想看看咱們侯府有什麼反應,是還沒死了這條心呢。\"
山奈倒好茶水站在桑霜兒身後,低著腦袋聽主子們談話,不止淳安公主覺得蹊蹺,這忠勇侯府的下人私下也在議論紛紛。
忠勇侯府一直低調的不行,連與人交好都不敢,突然把一個陌生人視做侯府的一份子,但凡有點腦子的都會產生質疑吧。
\"淳安公主的公子是什麼絕世英才嗎?我也不曾聽說過啊?\"褚汀蘭恰到好處的表現的很好奇,一臉不解與懵懂,\"我也還未及笄呢?\"
聽出褚汀蘭言語之間的諷刺,桑霜兒捂著嘴笑的開懷,總是有些人覺得自已放的屁都是香的,想讓大家都聞一聞沾個光。
\"今天早上衛府可熱鬧了,先是聽說是淳安公主派人殺了衛大人的美妾,又聽說淳安公主早上抱著她最喜愛的男寵的屍體醒來的,就躺在血泊中,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冷了。\"桑霜兒聽到的時候覺得解氣,現在說起卻又只覺得可悲。
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分房而居,一個寵愛小妾,一個豢養男寵,又同天夜裡死掉了對方的心尖寵,怎麼說怎麼怪異,帶著一種難言的淒涼。
\"那還真是,天道好輪迴啊。\"褚汀蘭詫異的張了張嘴,緩緩開口。
看來潛哥的任務也圓滿完成了。
\"想來淳安公主這一時半刻的,可沒心力打你的主意了,聽聞淳安公主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床上的慘狀人都快嚇沒了。\"桑霜兒唏噓不已。
\"娘,什麼事情這麼開心?\"秦屹星一早來問安就聽到兩人開心的聊著天,大老遠都能看到笑顏如花。
桑霜兒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昨天的記憶突然上頭,真誠的拉著褚汀蘭的手,\"汀蘭,要不你認侯府做乾親吧,你年歲只比妍寶大了幾歲,不如就當我乾女兒怎麼樣?\"
褚汀蘭還以為桑霜兒還要分享什麼趣事,聞言下意識看向秦屹星,就不是很明白。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