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殺我?”世子看著他,試探道。

“殺你有什麼好處。”

“我,我只是不放心父親就這麼將大族人歸於你們a國,若是你們容不下我們,我們族人豈不是全都喪命。”

“這些都是那位告訴你的?”

“你都知道了。”世子低下頭,像是個犯錯的小孩子。

“我雖有權勢,但我忠於國,他人則是不惜代價除掉我,包括叛國。”

“你是個好人,是我錯信奸人所言,我也想像你一樣,做個軍人。”

“軍隊隨時歡迎。”

葉城寒看了眼尉遲,尉遲接收到示意,便向前對世子道:“世子,我是副官尉遲,若是願意,您可以帶領他們一起回京市,參加軍隊。”

“我願意!他們都是跟著我的,對了,叫我孛爾吉就好了。”

其餘部隊裡的戰友都被解救出來,有些餓的瘦骨嶙嶙,有些虛弱的險些喪命,幸好撐著一口氣。

尉遲將研發好的極訊系統交於隊長,安裝成功便可查詢北部一切防控情況,節省大半力氣。

“回京市。”葉城寒一刻都不想停留,想立刻飛到京市見陳言。

行程飛到一半,王煜才聯絡到葉城寒。

“寒爺,夫人被人陷害,進警局了。”王煜有些慌張,寒爺外出,他想給自已放個小假,結果知道夫人進局子裡了,他人都涼了,這個班就上到這吧。

“你們就是這麼照顧夫人的。”葉城寒掛掉電話,冷冷道:“加速。”

飛行員知道葉城寒生氣了,不敢怠慢,只好拉滿引擎,快速回京市。

陳言被關在牢房內,吳天昊已經擬好了罪證表,需要陳言蓋個手印。

陳言寧死不摁手印,吳天昊動用私刑,採用溺水的方法逼她就範。

水從鼻腔、喉嚨裡鑽進去,嗆地生疼。

她努力掙扎,但水的阻力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身體逐漸無法承受。

眼睛在水中迷糊,思維變得混亂,她感到窒息的絕望逐漸籠罩了整個意識。

無力的身體無法抵擋水的侵入,她剩下的氧氣很快要消失。

她難道就要這麼死了嗎,她還這麼年輕,還有這麼帥的老公,還有夏琳,顏希…

陳言掙扎的力氣逐漸變小,吳天昊讓手下趕緊將陳言從水中抽出,狠狠摔在一旁。

她猛的咳嗽,像是要將肺咳出來似的,難受至極。

“住手!”吳天昊的上級趕來,對他說道:“楊家保她,不許動用私刑。”

“她太倔了,不肯定摁手印,無法上交給法院。”

“一個手印而已,誰蓋不是蓋呢。”

“好,我明白了。”

吳天昊帶著手下離開,將陳言丟在那不管不顧。

晚上寒氣很重,陳言沒有換衣物,溼冷的衣服加上晝夜的寒氣,冷的刺骨。

陳言縮在一團,只有小小的一點,身子不斷在發抖,可沒人管她的死活,她在寒冷中恍惚的睡去。

吳天昊上交法院後,今天便是審判日子。

派人將陳言帶出來時,陳言額頭十分滾燙,幾乎可以煮熟雞蛋。

一名小警立刻去彙報,得到指示,派一名小醫生為陳言打一隻退燒針,額頭貼上冰敷,被架著前往法院。

陳言腦袋暈沉沉,沒有一點意識,只能被帶著離開,沒有反抗餘力。